江逾白跟盛意病了三日後,兩個人就退燒了,不過還在咳。
盛年因為工作上的一點事情要出差,盛意本來就因為媽媽不許狗狗叫白白的事情不高興,出差,他就更不高興了。
盛年在收拾行李,看着兒子噘着嘴,解釋狗狗為什麼不能叫白白的原因。
「雖然爸爸不在意,但是爸爸叫江逾白呀,叫白白,是不是有些不尊重爸爸?」
「可是」
「我們之前說過的,我們的文化里就是這樣的,小輩取名字的時候,要避諱長輩的名字,是以示尊重。」
盛意「哦」了聲,「那叫黑黑可以了吧?」
兒子這賭氣的語氣跟表情,盛年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你覺得有你爸撐腰,你就嘚瑟的沒邊了,是吧?」
盛意聽聞,乖乖抱住盛年的腿,「媽媽我現在跟爸爸是病人呀。」
坐在沙發上看娘倆吵架的男人,舉了下手,「爸爸現在已經好了,不是病人了。」
盛意「哼」了聲,雖然年紀小,但是看明白了,爸爸最喜歡的就是媽媽了。
「我去出差,最多兩天。」
盛意這才放人。
盛年看着沙發上的男人,還在研究兒子的上學問題。
「學校差不多就得了。」
江逾白看盛年一眼,「等你回來,我一些想法具體跟你說。」
盛年去出差,有工作上的一些事情,還有一點私事。
處理完公事,喊着尤優去了一趟學校。
她能走到今日,盛年是很感激她的導師的。
給她偶爾放水,讓她走過最艱難的日子。
師生相見,看着她這樣好,張老師真的很開心,就問起她的私事。
想起江逾白,盛年心裏還是有一絲絲甜蜜的。
總之,跟他在一起日常生活,她真的覺得滿意的。
「過一段時間,就跟孩子的爸爸復婚了。」
張老師知道盛年的一點事情,也知道她是個做事很有分寸的人,也就祝福她。
「如果有機會,讓我見一見。」
「當然了,一定要讓你過目把關的。」
拜別了老師,盛年回了一趟住所。
房門密碼沒有改,她的指紋也沒有刪。
進到這個曾經住過充滿回憶的地方,盛年還是覺得有些恍然。
這裏的佈局,一切都沒有變。
只是這房子有日子沒住,少了些人氣。
盛年直奔臥室,尤優跟在後面,「你來找啥?」
「找我當時的戒指。」
「我以為戒指,當時你就丟掉了。」
「的確是扔到這兒了,時間這麼久,忘了到底是扔在那個抽屜里了。」
雖然江逾白沒說,如果兩個人結婚,戒指肯定會重新買的。
但她總覺得這些東西,還是找回來比較好,不必刻意的重新買。
翻箱倒櫃的,找了好半天。
盛年終於在客廳茶几的儲物盒裏找到了戒指,看着這戒指,她笑了笑,「這才圓滿,對不對?」
「嗯。」
盛年將戒指重新戴到無名指上,「走吧,美麗的公主,我請你吃飯。」
尤優挽着盛年的胳膊,「那你跟小叔什麼時候覆婚啊?」
提起這個,盛年就稍稍無奈,「不知道啊,我都明示過了,他不行動,我也沒辦法,那就按照他的節奏跟打算吧。」
現在的兩人,除了那個本本,其實也沒什麼差別了。
兩個人去吃飯,還拍了美美的照片發了朋友圈。
盛年這才問起尤優:「你最近在忙些什麼,讓你去青城,你也不去找我。」
尤優摸了摸鼻子,「我,我就有了一點重要的事情。」
「終身大事?」
尤優點頭。
盛年一下來了興致,「我的天吶,什麼樣的人物,讓我們的尤家大小姐動了凡心了呢?」
被取笑,尤優臉都紅了,「哎呀,現在八字都沒一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