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不適感,美目中眸光一轉,裝作不經意地開口道:
「對了少爺,阿蒂拉殿下他們兩天前來看望過您,並且留了言讓我轉告一下。」
「阿蒂拉?誰啊......」
劉文杰先是一愣,稍微思考了一下,才想起對方說的是什麼人。
「唔,想起來了,好像是這個國家的公主來着的......她說什麼了?」
這淡然的反應看得芙蕾雅一愣一愣地,小小的腦袋裏滿是大大的疑惑。
不應該啊,你這反應,不對勁!
沒能看到渣男死了情緣的表情,女僕小姐姐不甘地輕咬下催,裝作有些猶豫地繼續道:
「阿蒂拉殿下說......還不知道您要昏迷多久,他們急着趕去聖城,不想繼續留在這裏浪費時間,就先告辭離開了。」
芙蕾雅說完,就一臉期待地盯着劉文杰的臉,想看看這條舔狗被拋棄後是個什麼反應。
「哦,這樣啊,好,我知道了。」
劉文杰頭也不抬,淡定地回了兩句,就拿起一旁的茶杯小口小口地品了起來。
「咕嚕~呼~」
一杯普通的白開水,硬是讓他喝出了上好鐵觀音的感覺。
半杯水下肚,劉文杰滿足地打了個飽嗝,這才發現女僕小姐還在直愣愣地看着自己,不由有些詫異道:
「嗯?你怎麼了?是還有什麼事要說嗎?」
芙蕾雅:「......」
這反應是怎麼回事?
你的女神跑了啊?身為一個舔狗你怎麼還這麼淡定的樣子?
傷心呢?眼淚呢?
少女在心中掀翻了好幾張桌子,鬱悶地銀牙都快咬碎了。
「少爺,我剛才說.......阿蒂拉殿下他們離開了哦。」
女僕小姐姐還不死心,又仔細地重複了一遍重點,
可劉文杰地回答依然那麼淡定:
「嗯,我聽到了。走了正好,不用再費功夫招呼他們了。」
說完還施施然地放下茶杯,拿起一旁食盒裏的叉子,滿不在乎地剔起牙來。
好在他及時注意到身旁有位女士在,沒剔兩下就訕訕地將叉子放回原位。
芙蕾雅:「......」
至少給我來個失落的表情啊,喂!
就在女僕小姐開始懷疑人生的當口,病床上的劉文杰突然感到屁股上傳來一陣刺痛,忍不住驚呼出聲:
「哎喲!」
這一下叫聲立馬讓芙蕾雅回過神來,女僕小姐姐臉上瞬間切換成一副擔心的表情,關心地問道:
「少爺,你怎麼了?是傷口痛嗎?」
「呃......沒......沒事。」
劉文杰急忙擺擺手,然後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貌似隨意地朝着芙蕾雅詢問道:
「對了芙蕾雅,我那天晚上不是被人綁架嗎?聽說城主府的人都被迷暈了,查到是什麼人下的手嗎?」
劉文杰問話的時候,語氣雖然很不經意,可眼角的餘光,卻悄咪咪注意着女僕小姐姐的俏臉,觀察她臉上表情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