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
那婆子被白止露氣的直跳腳,看着白止露走遠了,她嘴裏開始罵罵咧咧起來。一邊罵罵咧咧,她一邊回身鎖了角門:「是江西白家的人又怎麼樣,竟敢在藤王府裝大尾巴狼,你難道不知道如今連皇上都是藤王府的世子爺呢,下次你再敲門,我可不會放你進來!」
婆子的話剛說完,就見手裏的鑰匙被一隻細嫩的手抽走了,婆子回頭看去,竟然是白止露去而復返。
「白姑娘……」
白止露根本沒理會那婆子,她一臉的若有所思,眼底的光亮的驚人。就見她飛速的打開了門鎖,話也沒說一句便抬腳步入了夜色之中<="r">。
風從江邊吹來,白止露一個人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頭,頭頂上是漫天的繁星,她就這麼借着星光和月光,一路走到了城門口。
距離城門開啟還有兩個時辰,白止露尋了個乾淨的石階,坐下開始等了起來。兩個時辰後,東邊的天空泛起了魚肚白,藤城沉重的城門也隨同着天光一起,緩緩開啟。白止露花了銀子在城門口買了匹馬,出了城後,她打馬直奔藤釀山而去。
拜藤城的彩虹所致,藤釀山上的酒肆如今是熱鬧非凡了,房客天天都是滿的,酒水總是供不應求。
白止露爬到藤釀山頂的時候,太陽才剛剛升起,這酒肆才經過一晚的狂歡,正是最安靜的時候。
「茶梅,娘娘呢?」白止露進了大堂,就看到茶梅正拿着抹布擦着桌子,她腳邊是一地的酒罈子。
茶梅看到白止露來了,連忙扔掉抹布走了過來。她拉着白止露的袖子將她拽出了酒肆:「現在酒肆里人多眼雜,說話注意點。」
白止露挑了挑眉毛。
茶梅又說道:「老闆娘這會還沒醒,你來找她做什麼?」
「自然是有事。」白止露探頭往酒肆看了一眼,「我帶了個消息來,絕對是個能讓你們老闆娘高興的跳起來的消息。」
「什麼消息?」茶梅感興趣的挑了挑眉毛。
「等老闆娘醒了叫我一聲。」白止露勾了勾嘴角,對着茶梅露出個笑,「還有。給我上碗面。吹了一夜的冷風,又冷又餓的。」
言罷,白止露越過茶梅。往酒肆大堂內走去,尋了個已經收拾乾淨的座位坐了下去。
茶梅冷哼一聲翻了個白眼,跟着進了大堂,她隨手拿起一壇酒給白止露送了過去:「這裏是酒肆。可沒有麵條賣,你要是餓了用這個頂一頂吧。」
「……」白止露看着眼前的酒罈子。嘟起了嘴巴。
約莫半個時辰後,茶梅將白止露帶到了蘇莫心的房間。
蘇莫心明顯是剛睡醒的樣子,她坐在梳妝鏡前頭,身上還穿着的還是白色的襯衣。茶梅上前幫蘇莫心梳頭髮。白止露邊站在一旁看着。
「你有什麼消息,說吧。」蘇莫心打了個哈欠,伸手從梳妝枱上拿起個銀質的釵子。放在手裏把玩着。
白止露看了眼茶梅,隨後抿着嘴不說話。
蘇莫心皺了皺眉。對着茶梅揮了揮手:「你下去吧。」
茶梅點了點頭,乖巧的推了下去,走出房間的時候又順手帶上了門。茶梅離開後,白止露上前拿起木梳,幫着蘇莫心梳起頭髮來。
「娘娘,我昨兒在藤王府發現一件大事,就立刻跑來稟告您來了。」白止露手裏拿着木梳,一下一下給蘇莫心順着頭髮,她臉上都是笑意,「我發現的這件事,足以讓藤王爺和皇上兩個父子離心,反目成仇。」
「哦?」蘇莫心眼睛一亮,她伸手按住白止露拿着木梳的手,轉過頭來看向白止露,「你發現了什麼?」
「我現在只能說,這件事跟藤王妃有關<="l">。」蘇莫心抿着嘴笑。
「你還沒查清楚?」蘇莫心眉頭皺了起來。
「當然查清楚了,清清楚楚的。」白止露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只是這消息實在是太重要了……」
「你想要什麼?」蘇莫心翻了個白眼,將木梳從白止露手中拿了回來,隨後轉過身自己對着鏡子梳起頭髮來,「直說吧。」
「娘娘可真是快人快語。」白止露後退兩步,對着蘇莫心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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