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在我家祖墳上給老祖宗們開流水席!老祖宗吃沒吃,我不知道,他一邊吃一邊嗷嗷哭,說本來都做好去牢裏給我送染髮劑的準備了1
「我媽就在旁邊罵他,誰會在裏頭染頭髮1
齊桓喝多了之後,臉特別的紅,整個人像是變了色兒一般。
「我小時候奶奶看我手指長,就非讓我學鋼琴。我奶奶那是專業的,教我還不是小菜一碟兒?有大師輔導,我一開始彈得比別人好多了,那叫一個飄啊1
「飄到什麼程度呢?我自己個作了個小曲兒,在鋼琴上咔咔咔一彈,特陶醉!你們猜怎麼着?好傢夥,整個軍營里雞鳴狗吠,母雞聽了都不生蛋了1
「好傢夥!那段時間來我家的嬸子們簡直是大排長龍啊!我爸回來,還以為我們家改開大排檔了1
沈珂咕嚕嚕的喝了一大口酒,衝着左邊的齊桓道,「你家墳頭真寬闊,還能擺流水席1
隨即又朝着右邊的黎淵說道,「那你還開什麼槍,你應該去巡迴演出,發動聲波攻擊。」
她腦袋暈乎乎的,一點都沒有思考,想着大家都說了自己糗事,絞盡腦汁的想了起來。
想了好一會兒,然後搖了搖頭,「我沒有這樣的故事!我很老實1
「沒有辦法,我的日常都是一路碾壓。在少年班的時候,老師都已經做好了我從月球上給他們寫信的準備。我的語文老師連關於我的採訪都寫好底稿了。」
「就等着有記者過來,他能夠流暢的用八百字的文言文讚美我!顯得有文化。」
黎淵同齊桓酒壯人膽,齊刷刷的噓了起來!
沈珂迷迷瞪瞪的喝掉了面前最後的一口酒,往桌子一趴,整個人就睡了過去。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來,沈珂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陽光透過白紗窗簾灑了進來,床頭的小夜燈還開着,她躺在床榻上,身上還穿着昨天的衣服,一身酒氣。
沈珂坐了起身,想着昨天晚上喝酒的三個人,搖了搖頭,「有病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