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呀,繼續說,後來怎麼了?」三爺惱怒的抬手便去推這個男人。
「啪嗒!」下一刻,這個男人倒地,眼神還是那個眼神,面色還是那個面色,只是已經沒有了氣息。
「啊~」百姓中的那些女人開始尖叫,小孩子還是不停的大聲哭泣起來了。
「都給我站住,站住!」三爺一揮手,他身後的人一起衝上來將百姓們圍在了中間。
不遠處的花滿樓上面,窗口站着兩個人……
「逸陽出手倒是快的很,這些人應該一個都沒看出來。」雲舒看着下面的情景,說道。
「好歹她也是藥聖的徒弟,若是出手慢了,豈不是砸了藥聖的招牌。」冷無痕看着下面的情景,挑唇笑道:「時間緊迫,不跟他們玩了,雲舒,走!」
「嗯!」雲舒點頭,倆人從一側下了樓,正好碰上了莫書帶着慕容凌宣過來。
「姐姐,前面那麼熱鬧,怎麼了?」慕容凌宣一過來,眉宇立刻擰了擰,嘟着嘴道:「逸陽姐姐怎麼在裏面啊,還有歐陽哥哥,他們怎麼了?」
「走,宣兒,咱們去見見這海楓縣的縣主,這事兒,得縣主來解決。」雲舒拉着慕容凌宣轉身往另一邊走了去。
「嗯,這些官兵太壞了,宣兒要好好去訓斥縣主,讓他出來處理此事,姐姐,把宣兒臉上的易容膏擦了,這縣主是認識宣兒的!」慕容凌宣轉頭把臉湊給雲舒這邊,邊走邊說道。
慕容凌宣依舊穿着他大紅的長袍,他喜歡大紅色,喜歡引起大人的注意,喜歡大家都看着他,哪怕是看他笑話。
雲舒知道,其實這正是慕容凌宣很孤獨的表現,他故意用誇張的顏色來引人注意,故意讓自己的行為更誇張些,讓別人注意到他,看到他。
這海楓縣的縣主過來坐鎮有十年了,素來沒有什麼政績呈報給朝廷,昔日,他只呈書跟朝廷要撥糧撥款,卻總是被前面的山頭打劫了去,朝廷便不再管他們了,而他們竟然也樂的在這裏做了一方霸主,在這小小的海楓縣稱王稱霸了。
「你這麼走着我怎麼給你擦啊,停下來!」雲舒將慕容凌宣拉着站定了,之後她才抬手往羅帕上倒了一些藥水,給慕容凌宣輕輕的擦拭着臉上的易容膏。
慕容凌宣比雲舒要略微高一些,他的眸光與雲舒平視,雲舒給他擦臉的時候,他就這麼定定的看着雲舒,一直看着,從頭到尾眼睛都沒眨一下。
一側,冷無痕的眉頭略微挑了挑,他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
「什麼人擅闖縣衙,是要找死嗎?」縣衙門口的守衛看着一群人氣勢凌厲的朝着縣衙而來,他們趕緊將長矛給挺着往前指着這一群人,嚷道。
「瞎了你的狗眼!」周青上前,抬手一掌便對着那守衛的臉揮了過去,隨後他手腕一抬,掌心裏一根九節鞭一甩,所有的長矛便都被卷在了九節鞭上面給扔到另一處去了。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縣衙守衛先是一愣,隨即內里又衝出好些來,這些人一個個的撩起衣袖,對着闖上台階的一干人紛紛怒目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