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也從他們身上收回,落在了許深身上。
看到許深答應要跟隨這二人去雪宮,他們都有些擔心。
雖然許深從未說過要反叛蟻后的事。
但他們總感覺許深做的種種事情,都有一顆反叛的心。
他們是許深的手下,許深忠不忠於殿下,他們還能不知道嗎?
但現在,許深的回答卻反倒讓他們有些疑惑和緊張了。
萬一許深此去,有去無回…
「教皇大人,您真的要去麼?」杜明滿臉憂慮,道:「這種時候召見你,肯定沒好事,說什麼試探忠心,以我看,分明是困局。」
「不去的話,等於是明反了。」陳寒同樣感到頭疼,感覺不管去不去都無法選擇。
「不必擔憂,我去去就回。」
許深抬手,擋住了其他還要勸說和建議的人,環顧了眾人一圈,道:「你們留在這裏,替我看好黑光區跟無眠區就行。」
「不要因為我不在,就出現動亂。」
見許深心意已決,眾人猶豫之下,都沒再開口。
畢竟這是兩難的選擇,誰都沒有萬全之計。
「要不,我陪你一起去?」樓海音詢問道。
許深看了她一眼,微微搖頭,樓海音想要做個照應,有這份心意倒是不錯,但真的跟去了,反倒是累贅。
「等着我便是。」
許深大步走去。
眾人看着許深的目光大步離去,都有種莫名的悲涼感。
「吾等恭送教皇!!」
杜明率先跪拜下來,長聲說道。
其他人如同受到影響,剎那間戰甲聲嘩嘩作響,眾教徒和眾主教全都跪下,為許深送別。
直到許深的背影離開,消失在教堂中,許久,薛煤率先站起來,其他主教才慢慢站起,隨後是其他教內骨幹教徒。
「許隊長的力量,還是那麼可怕……」陳寒望着教堂大門口,有些唏噓。
那兩個秘衛的彪悍他感受過,尤其是那老者,他都無可奈何,結果在許深手裏,依然走不過三招。
至於另一個就更別說了,不是一個級別。
「那是我們的王。」薛煤提醒道。
陳寒撓了撓頭,他還不太習慣稱呼許深的教皇身份。
「不知道教皇去見殿下,會不會出事。」樓海音有些擔憂,如今她已經跟許深走在同一條船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你們有沒有發現,教皇沒有留下讓我們應對的備用方案。」杜明忽然說道。
幾人都是一愣。
夏靜湘眼眸閃動,道:「以我對教皇的了解,他絕不做沒把握的事,既然沒有備用方案的話,多半不會發生什麼事。」
「但那裏是雪宮,難道說,他在裏面還有人?」陳寒驚訝地道。
幾人面面相覷,都沒有答案,但不管如何,他們內心稍微心定了許多。
「那個……」
這時,一道聲音傳來:「你們要不要先管管我?」
眾人望去。
是另一邊受傷趴在地上的石雷。
……
……
「走吧。」
教堂外,夜色中。
許深孤身走出。
外面一座高樓建築頂上踩在邊緣的二人看着許深走來,有些意外,姜老雙手的鮮血已經止住,至於斷裂的手臂,他只能等回去再讓人治療了。
好在被斬斷的手臂內沒有墟兵,沒撿回來也沒什麼可惜。
「你就一個人?」
姜老打量着許深,感覺到許深渾身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