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身穿白綠色戰甲,手持長槍,看上去威風凜凜。
「嗯?」
夜鼠王在看到許深的剎那,頓時童孔一縮,有些驚了。
自己的計劃被察覺到了?
他認得許深,是蟻后身邊的那個隱藏的君王親衛。
除了那隻舔狗馬外,還有一個舔狗君王,該死的女人!
「要幫個忙了。」夜鼠王低聲說了一句。
隨後腳掌一步踏出。
許深在看到夜鼠王時,已經意識到情況不妙,對方回來了,而且回來的時間太巧,剛好跟他撞上。
撤!
許深話剛傳給海爵,眼前的夜鼠王便身影消失,緊接着下一刻,忽然出現在他轉身的退路上,將其退路封死。
「既然來了,就別這麼着急離開嘛。」夜鼠王面色冷漠地看着許深。
許深心頭一沉,這夜鼠王從外牆上到他這裏,足足有數千米,居然轉瞬間出現在自己眼前,速度太快了。
「不知道的人,光聽你說話,還以為是歌舞廳的老鴇呢。」許深沒有露怯,同樣冷着臉說道。
夜鼠王一愣,旋即冷笑起來。
他的注意力鎖定在許深身上,但目光卻在四處打量,隨意地道:「怎麼,就你一個人過來?那賤女人呢,她讓你一個人過來打先鋒,探查情況?」
對峙的基本,就是不要被對方的話所牽制,簡單來說,就是不要問什麼答什麼,否則氣勢必然落入下風,許深在掌控黑光教後,成為上位者,早就深諳此道,加上他本來就懶得回答夜鼠王的話,此刻反問道:「那邊的哥們,是你連夜去尋找的外援?」
此刻,那外牆上白綠色戰甲青年已經踏步而來,出現在許深背後,將另一面也封鎖。
「怎麼,怕了?」
夜鼠王皮笑肉不笑道:「上次饒過你,今天你可沒機會跑了,既然已經被你看到,就只能請你留在這。」
「你又不是未出嫁的女人,看一眼就要纏上我?」
儘管被兩大君王包圍,許深的表情依然顯得平靜,道:「你又怎麼知道,我今天不是過來找你談判的呢?」
「談判?」
夜鼠王一愣,不禁笑了起來,道:「那賤女人妥協了?別開玩笑了,我太了解她,想假裝談判麻痹我?但我已經不是當初那麼天真了。」
看來你吃過女人的虧啊……許深心中腹誹,表面卻平靜地道:「誰說是代表她來談判,就不能是我自己過來談判嗎?」
夜鼠王略微詫異地看了許深一眼,饒有興趣地道:「那就姑且談談唄,好歹也是君王,稍微有點骨氣的話,也不會選擇屈居於別人之下,畢竟那賤女人又不是內城裏的那幾位大人……」
許深眉頭微挑,道:「想談的話,就看你的誠意了,要是給的條件適合,我在關鍵時候幫你陰一把蟻后也沒什麼問題,就看你請不請得起。」
「蟻后已經這麼不得人心了麼?」水綠色戰甲青年聽到許深的話,輕笑着發出一聲嘆息,似乎在為蟻后孤立無援的處境感到遺憾。
許深微微側身,偏頭看了他一眼:「你是內城的?」
「不認識我嗎?」
水綠色戰甲青年笑了起來,道:「是新晉升的君王?也是,我也沒見過你呢,又不是內城的,那就只能是剛晉升的了。」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內城的?」許深沒在意對方的猜測。
水綠色戰甲青年笑道:「內城的誰會屈居於人之下?」
唔……許深無言以對,好像的確如此。
「你也不是內城的,那就是其他底城了,是城主還是二把手呢?」許深也對眼前青年君王的身份有些猜測。
「既然你見到了我的模樣,調查出我的身份也是遲早的事,告訴你也沒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