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理,勉強也算累世簪纓了。」
周圍的人的聲音越來越響亮。
陳登臉色一變。
「把他們的嘴撬開,我要知道他們背後在為誰做事,他們的進貨渠道在哪裏,走的是什麼路,有什麼據點。」
見此,五個男人都絕望了,不再動彈。
幾個男人登時臉色大變,從懷中掏出匕首就朝外殺去。
很快。
陳登面色尷尬,但轉瞬恢復,「堂哥,我其實無所謂,只要別是什麼兇悍之人就好,還請堂哥幫忙。」
「無妨,半個時辰罷了。」
牢頭一愣,「大人,牢房陰暗,何不出去等待?」
「呵呵,老丈莫不是不想知道你兒子是怎麼死的?」
「叫堂哥。」
頭髮灰白的老牢頭咧嘴一笑,「縣令大人放心,半個時辰。」
「那莽漢剛剛沒說錯,正是你這好兒媳,私下裏勾勾搭搭獨龍崗那邊的江湖人、行商,你兒子確實是去抓姦的,但我們從你兒子身上檢測出了中毒跡象,還在你家廚房找出了材料,所料不差的話,就是你這兒媳下的毒。」
「稟大人,小老兒是城外李子鎮人,李萬,小老兒要狀告這伙獨龍崗的氓流!他們害死了我兒啊!嗚嗚!」老人哭的很淒涼。
陳登臉色一沉。
牢房之中。
「好的堂哥。」
一道聲音響起。
陳登卻冷漠的看着,眼神毫無波動。
「族長,您怎麼來了?」
婦孺亦有可能是吃人惡鬼!
理性是最好的選擇。
兩個老人卻面色陰沉不定。
周圍的衙役水火棍齊上,三下五除二就將幾人壓住。
陳登立刻起身行禮。
陳登大聲怒喝,聲音洪亮。
結果。
一個捕快裝扮的男人跑了進來,對着陳登耳語幾句。
這本就是張家求之不得的事情。
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場大戲。
和他們預想中的惡霸欺女、或者蛇蠍婦人的戲碼不太一樣。
「這!這!這!」
陳登也跟了過去。
說完這些,陳諾拍了拍陳登的肩膀,「行了,不說這些了,對了,你都22了,有沒有什麼心儀的女孩?若是沒有,我可就給你指定了。」
只是轉瞬間,他就斷了這個不敬的想法,這些年來,族長的功績可是有目共睹的。
男人們臉色慘白,「你是當官的,官字兩張口,自是你說什麼是什麼,明明就是起通姦案,你非要說是走私,哈哈,你陳氏也是些醃」
陳諾誇獎道。
「現在看來,做的倒是不錯,遊刃有餘。」
「嗯。」
「不知死活。」
說完,獰笑着朝牢房深處走去。
陳登也沒有賣關子的習慣,直接說道。
周圍之人詫異連連,就連兩個老人也是急忙想要護住兒媳,但衙役可不管這些,將其反手控住,壓在地上。
陳諾微微點頭。
旁邊的兩個老人小心翼翼問道。
不可能的。
陳登沒有再說,只是點點頭,然後坐在了旁邊。
一時間所有人都面面相覷。
六年蝗災,不知有多少曾經的官員家族落魄,為了生存,他們只能南下,來河下郡,甚至來河下南境。
然後下一刻,很多人都將目光投向了還在哭哭戚戚的女人。
第十一章 案件、私鹽、陳登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