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得老長,疼得他尖叫:「你倒是瞅着機會就整我,我發達了也會提攜你,別這麼眼紅好不好?」
眾人給這對活寶逗得哈哈大笑,他娘管大嬸深覺丟臉,跑上去劈頭一巴掌:「還什麼都不是呢,就得瑟上了,全身骨頭沒有二兩重。給殿下當差還這樣沒輕沒重的,趁早回來別丟了我們的臉。」
宇文初笑道:「調教一段就出來了。」說着攜了明珠上車,命人啟動馬車。
明珠剛才笑得肚子疼,揉着肚子道:「太好笑了,早前我不知道這莊子裏有這樣好玩的人,不然老早提溜他出來說笑,一天也要笑幾回。」又問宇文初:「殿下是想養那隻狼麼?」
「既然遇上了,那就養吧,看家護院也不錯。有時候不會說話的牲畜比人可信多了。」宇文初道:「管賈泊的父親打得一手好算盤,這孩子天生是個算賬的好手,回去調教好了給你用。不管是內宅里的賬目,還是外頭的賬目,有這麼一個人給你幫手,你都可以輕鬆許多。」
原來是為她打算的。明珠心裏暖洋洋的,因為覺得用甜言蜜語來討好他已經不夠了,索性默默地把抱着的手爐塞到宇文初懷裏,又替他緊了緊披風的領口。
宇文初給她逗得樂了:「真把我當成病人了?」
明珠笑道:「那不是不知道該怎麼對你好嗎?」
「已經很好了,相信以後會更好。」宇文初把手爐還給她,把褥子靠枕什麼的整理了一通,以便她靠着躺着都舒服:「最辛苦的人是你,又孕育着咱們的孩兒,要照顧我,要操心莊子裏的家務,還要操心送往各處的年禮,還得幫着我演戲,管大事,替我生氣。我要是再不知足,那真是不曉得好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