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真實發生的!」
格曼說道:
「是的。」
「打贏了位面戰爭,就會有更難的位面敵人出現,直到你們戰敗為止。」
「打輸了位面戰爭,運氣好只是被對位的位面文明洗劫一空,運氣不好就是被那群罪神毀滅,製造成新的秘境副本,散播到各個位面文明,永世不得超生。」
林夜好奇地問道:
「那你們的月神呢?」
「它又是什麼?」
格曼解釋道:
「本來我也不知道,但作為你的引導人,現在我清楚了。」
「月神是這個被製造成『亞楠秘境』的原本世界的神明……」
「不。」
「其實它不是神。」
「真正的神明為了反抗那些罪神的理念已經死掉了。」
「月神只是神明力量的看護者。」
「它繼承神明之名,卻無神明之力,無法反抗那些擁有真神力量的罪神。」
「只能等待着可以繼承神明之力的命運之人到來。」
「完成傳承試煉。」
「繼承神明遺留的原始力量。」
「成為薪王。」
「最終斬殺那些藐視各個世界原本規則的罪神。」
林夜回想起原罪學者和太陽騎士的那段話。
「未能抵達此處者,不知凡幾……此處卻僅為半途。」
「生命璀璨美麗,卻成為眾人的囚籠。」
「何為王者?既非天縱之才,亦非命中注定。」
「我名索拉爾,曾挑戰因果,卻未成功……現在,傳火的使命,輪到了你,繼承薪王傳承的命運之人。」
「願太陽與薪王永在!」
「直至剿滅世間黑暗!」
「讓所有的虛無世界,所有被囚禁的靈魂,世間的一切……回歸原始!」
薪王,等於位面原本的神明。
剿滅世間黑暗,指的是擊敗那群罪神。
虛無世界,指的是被神明改造成職業文明的位面。
囚禁的靈魂,指的是被困在秘境副本中的歷史生物。
回歸原始,指的是讓所有的事物回歸正軌。
等於說?
我是命運之人,就代表我是和神一個級別的存在?
林夜疑惑地問道:
「既然那些罪神能創造出秘境副本這種不科學的東西,它們為什麼要放任月神這些傢伙的傳承秘境存在,還讓其他文明的生物來進行挑戰,獲得足以弒殺它們的力量?」
「在我這種所謂的命運之人集齊龍珠前把我幹掉,不就完事了嗎?」
別告訴我。
那幫傢伙是閒得無聊。
想看看有沒有低級生物能靠這些嗝屁神明留下的傳承力量錘死它們。
格曼緩緩說道:
「因為……無聊。」
「它們坐在王座上已經太長太長時間了。」
「時間流逝,空間崩壞,一個又一個位面文明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唯有這群誕生自虛無的古老種族能屹立不倒。」
「現在的它們,除了賭博帶來的隨機感快樂,就只剩下品嘗死亡的味道,這麼一個難以實現的樂趣。」
林夜低聲道:
「懂了。」
「因為這些傢伙太無聊,所以把各個位面世界改造成職業文明,讓它們互相殘殺,決出最終勝者,最後再讓勝者來挑戰自己?」
「這樣就能滿足它們僅有的兩個樂趣。」
「賭博和被殺?」
「同時,薪王代表的不光光是原本秘境世界的神,還是歷史長河中對罪神們發起挑戰的每一個命運之人?」
格曼沉默片刻,點頭道:
「是的。」
命運之人的命運,只代表他有機會繼承到所有薪王的力量,不代表他一定可以擊敗那群罪神,讓所有的位面文明回歸原始。
那麼。
看現在的情況。
以往去挑戰那群罪神的命運之人似乎都被錘死了。
自己只是個新來的炮灰。
想到這,林夜看向分身格曼,好奇地詢問道:
「既然你們是想藉助我的力量,去搞定那些把世界搞得一團糟的罪神,為什麼要來得罪我,非要讓我身邊的人置於危險之中?」
「按理來說。」
「你們應該無條件聽從我的命令才對吧?」
格曼說道:
「最開始我們不確定你是不是命運之人。」
「所以必須來測試你的情況。」
「並且。」
「蘇沐沐比你更像命運之人。」
「她沒有經過傳承試煉,就拿到了艾爾登秘境的傳承力量,仿生淚滴天賦。」
「於是在你高考的那天,我們操控你們的職業者,還操控深淵惡魔的深淵之主,發動魔潮入侵,對她進行了測試。」
「沒想到她什麼都沒做……」
「便只能額外進行一次測試,就是你們去到城市之外,在城市廢墟遭遇到我們治癒教會成員的那時候。」
「本來我們投放的測試品,都是能讓你們恰好擊敗,或者輕鬆擊敗的東西。」
「結果那個叫蘇沐沐的女孩竟然連那麼簡單的敵人都打不過……」
「不過。」
「也幸好她表現不佳。」
「才能讓我們看到你的真實實力,認定你是這一次的命運之人,新生的薪王。」
頓了頓,格曼補充了一句:
「還有就是。」
「我當時並不知道這些事情。」
「只是按照月神傳下來的預言,和大主教等人的命令行事,所以我當時也是真的看不起你位面文明的那群人類,就和你先前接觸的那兩個治癒教會成員一樣。」
林夜說道:
「別說了。」
「那筆賬我記着的。」
「你們治癒教會要是不給我當打手。」
「幫助我們人類擺平那個什麼黑獸聯盟。」
「我可不會說就這樣算了。」
「做錯了事。」
「就必須付出代價。」
格曼沒理會這段發言,只是繼續詢問道:
「那麼?」
「你現在對自己的命運是什麼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