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溶洞深處。
而在他身後,兩個妖怪戰況正酣,誰都沒發覺敖玉已然不見。
鷹愁澗對岸,某個溶洞之中,一道光幕突然憑空浮現在洞中,跟着這光幕蕩漾起圈圈漣漪,陳炫璋抱着敖玉從光幕中一步邁出,再堅持不住急忙把敖玉放在地上,累得滿頭大汗的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氣,癱坐在敖玉旁邊。
總算是順利把人救出來了。
敖玉似乎恢復了些力氣,掙扎着坐了起來,靠在洞壁上,一雙大眼眨巴眨巴盯着陳炫璋,開口道:「你又救了我一次。」
「能不能把你的身子裹住點再跟我說話?」陳炫璋無語指了指滑落到敖玉腰部的袈裟,「姑娘家家的要注意形象!」
敖玉沉默了一下,伸手拉起袈裟裹在胸部。
「鱟無疆騙了我。」敖玉眼神暗淡低沉道,「他不是真心幫我,他只是想跟天庭告狀……陳和尚,我害了我們一家……」
「你沒害。」陳炫璋笑了笑,「通天令被我毀了,他的狀沒告成。」
敖玉愣了好一會兒,眼睛逐漸亮了。
「真的?」她的聲音充滿驚喜和不敢置信。
陳炫璋含笑點頭。
「太好了!」敖玉由衷笑了出來,這樣子的她才像是個活潑少女。
但她很快就又收斂起笑容,認真對陳炫璋道:「那你又救了我一次——不,是救了我們一家。」
「蛐管家把一切都告訴我了。」陳炫璋道,「他跟我說,你父王為了救你,找了觀音菩薩為你求情。但觀音菩薩提出一個條件才肯幫你。那就是你必須變成一匹馬,馱着我去西天取經。」
「我去。」敖玉道。
「答應這麼爽快?」陳炫璋一怔,「伱就不怕我騙你?」
「你是救命恩人!」敖玉一臉嚴肅地說。
頓了頓,她又眼神一黯,低聲道:「我雖然恨我父王,但我不想他死,我已經知道我做錯事了。」
陳炫璋看着她問道:「你剛才渾身着火,是鱟無疆搞的鬼?」
敖玉用力點點頭:「他在我身上種了南離真火。其實剛才是我主動引爆火種的。我本來想只要我死了,就一切都沒事了。」
她看着陳炫璋認真道:「幸好你救了我,不然我就白死了。陳和尚,謝謝你的靈草和寶衣。」
陳炫璋一怔,心中驟然生出一絲不妙:「等等,什麼靈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