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典型的此地無銀三百兩,夫妻做到這個份上,還有什麼鳥意思?
「我回家帶了幾件換洗衣服接着就走了。」
「去哪了?」
「生活基地。」
「哦」
「還有事嗎?」
「沒,沒事了。」
喬梁隨即掛了電話,覺得和章梅實在沒什麼好說的,雖然內心充滿恥辱憤怒,卻也不想此時就揭穿章梅。
喬梁感覺很疲憊,倒頭就睡,再次醒來11點多了,肚子咕咕叫。
喬梁去了酒店樓下的夜市排檔,要了2個菜和一瓶二鍋頭,獨自喝起來。
借酒澆愁愁更愁,越喝心情越糟糕。
不知不覺一瓶二鍋頭下了肚,喬梁昏沉沉結賬離開,不想回酒店,沿着馬路漫無目的往前走。
此時已是午夜,馬路上車輛行人稀少,看着城市寂寥的萬家燈火,喬梁直想哭,卻又哭不出來。
不覺溜達到了報社門前,喬梁看看辦公大樓,此時大樓的燈大多熄了,只有值夜班的幾個窗口還亮着燈。
喬梁下意識往裏走,門衛認識喬梁,沒有問。
喬梁進了辦公樓,直接進電梯上樓,走到自己昔日的辦公室門前,門關着,燈黑着,自己的鑰匙已經上交,進不去了。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容顏改啊。
喬梁嘆了口氣,轉頭看到旁邊一間辦公室亮着燈,門口掛着副總編輯的牌子。
整個樓道只有這一間亮着燈。
報社領導在這層樓辦公,副總編輪流值夜班,每人一個月,值班副總編晚上要等接收完新華社的稿子,簽付印完畢才能下班。
看看時間,已經快凌晨1點了,一般新華社的稿子12點左右就傳完了,簽付印也會在12點半前,怎麼這會值班副總編還沒下班?
喬梁看看房間的位置,突然明白,這是葉心儀的辦公室,她在值夜班。
這麼晚了,這娘們不回家在幹嘛?難道太晚了不方便,要在辦公室住下?
喬梁緩緩走過去,門虛掩着沒關死。
還沒來得及往裏看,就聽到裏面傳來女人壓抑的聲音,這聲音時而急促時而舒緩,時而婉轉時而激盪。
喬梁心裏一動,靠,葉心儀和男人在辦公室辦事的,一定是覺得現在很晚了,沒人會來,膽子大了,連門都沒關死。
葉心儀在和誰辦事?文遠?
喬梁悄悄把門推開一條縫,往裏一看,尼瑪,哪裏有男人,只有葉心儀自己,她此時正坐在沙發上,裙子下擺撩起,兩條白嫩的大腿微翹分開,一隻手正在
因為方向不對,喬梁看不到葉心儀兩腿間的關鍵部位,只看到那隻手在不停動着。
看着葉心儀臉上迷離緊張的神情,聽着葉心儀急促的喘息,喬梁渾身冒火,酒意之下,身體內部的衝動很強烈。
辦了她!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