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不懂,但是她多少還是能猜到到許夫人想要表達的意思,大致就是有些抱歉吧。
花似瑾忍着腰腹的疼痛,努力坐起身來,暗自搖頭,今天的事情,太過巧合,她似乎也只能自認倒霉。
搖頭時,感覺到頭頂蘭花髮釵一晃一晃,花似瑾眼底一亮,之後,湊到車窗邊,借着縫隙看向外面。
荒蕪的地界,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的馬車,就算她現在想法子把手腳上的束縛放開了,能找人求救的幾率也是很低的,很可能還會被綁匪重點防備。
這個認知讓花似瑾沒有來得及顯露的焦躁漸漸變得麻木,反而在此時冷靜了下來。
側過頭看向許夫人,只見她此時垂着頭蜷縮在角落裏,似乎是放棄了,整個人籠罩在絕望的氣氛之中。
花似瑾在心裏嘆了口氣,還是決定努力一下試試。
然後,她就歪着脖子,用自己的頭去噌馬車的側壁,想要將自己頭上的蘭花釵子蹭下來。
努力了好一會,髮釵依舊沒有落下,只是被噌的搖搖欲墜。
而在這個時候,馬車已經行到一處荒郊外的庭院大門前,慢慢的停了下來。
完全沒有準備好的花似瑾,心臟不自禁強烈的收縮了一下,再看許夫人,發現她正在瑟瑟發抖,懼怕的看向馬車的車門處,似乎那裏隨時會蹦出吃肉的猛獸來。
車停後,外面的綁匪二人並沒有沒管她們兩個,反而先跳下了馬車。
花似瑾透過車窗,可以看到他們和一個弓着腰的老頭碰了頭,那老頭顯然也不是普通的老頭。
他雖然弓着腰,但是步伐輕盈,並且輕而易舉的單手打開並且在出門後,拉上了沉重的大門。
兩名綁匪對着那老頭點頭哈腰了一陣,顯得十分尊重和敬畏。
而老頭只是只是點了點頭,就繞過他們,徑直朝馬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