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一把巨傘,傘下一嬌俏少婦負手而立,笑靨如花,款款道:「歡迎領導。」
封由檢介紹道:「許主任,這可是我封家大小姐,封敏,海龜啊。」
許一山客氣招呼道:「封小姐請坐,打擾了,不好意思啊。」
封敏淺淺一笑,「我叔能請到領導過來,已經是莫大榮幸了。許主任千萬不要客氣。再說,小姐這個稱呼有歧義哦。」
許一山尷尬笑了笑,眼前叫封敏的女人容貌艷麗,伶牙俐齒的,顯然不好對付。
「我很喜歡中國傳統文化。在國外學了茶道。我知道中國才是茶祖宗,所以,學得不一定像,還請許主任不要見笑。」
她縴手皓腕,眉目流轉,一顰一笑,無不風情橫飛。
從她話里許一山已經知道她是封由檢的晚輩,只是不知道她的背景究竟有多神秘。看她談笑之間,舉止自然,說話遣詞造句,分寸恰好。
水已沸,茶已入壺。只見她輕舒長臂,注入入壺,婉轉一笑道:「不是所有的茶,都適合最沸的開水。泡茶就如人生,得慢慢泡。」
她看一眼許一山,莞爾一笑,「也與你們男人泡女人一樣,心急,喝不了熱茶。」
洗茶一遍,靜至三分鐘,她緩緩將熱水注進壺裏,嘴角浮起一抹笑容道:「許主任,聽說你的夫人是最美縣花,真希望能親眼目睹夫人一面,我們姐妹一茶暢聊人生。」
封由檢藉故離開,陽台上就只剩下許一山與她。
夏日的太陽很毒,即便別墅依水而建,還是擋不住酷熱蔓延。
她似乎有些熱,很隨意地解開薄衫。頓時,她胸前的波濤便洶湧出來。半個胸露在吊帶之外,皮膚如冬季初雪,充溢着一股野性的美,肆無忌憚地侵略着許一山的眼睛。
許一山試探地問:「封小姐是封局......」
封敏面露不悅道:「許主任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剛才說了,我對小姐這個詞有想法。」
許一山便笑道:「要不,我叫你封大美女?」
封敏抿嘴一笑,「在許夫人面前,我何敢言美啊。我可聽說,夫人有沉魚落雁美姿。我只不過是殘花敗柳而已哪能配稱大美女。」
許一山道:「封大美女可不能這樣說。就以你的美麗,基本可以傲視全茅山了。」
封敏捂着嘴巴笑,將一杯泡好的茶遞到他面前,小聲說道:「在你愛人面前,說實話我只有自慚形穢。我早就聽說許主任的大名了,遺憾的是沒機會與君暢聊人生啊。」
許一山嘿嘿一笑道:「去他媽的人生。我這個人,沒見過多少世面,還請大美女不要怪我唐突。」
「豈敢。」封敏認真道:「能與許主任坐在一起喝茶,我已經感覺到了無比幸福和激動了。」
許一山被他說得臉有些發燙,低聲道:「感謝美女看得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