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說對今天的結果完全不在意嘛……也是不可能的……咳咳,總之我會很快忘記它,專心投入到接下來的訓練當中。」石朝毅說。
「好,為我們忘卻這份恥辱干一杯吧!現在為我們倒上的是真正的美酒。」東谷澤晨舉起杯子,三個酒杯在半空中對碰,濺出一道水花。
……
「話說這次小水的第二項測試成績也沒有,為什麼?明明……明明『海市蜃樓』這一招那麼驚絕……如果放出來一定能……一定能鎮住那群土包子……驚艷全場……」東谷澤晨明顯有了些許醉意。
「排名對我而言無用,在眾人面前炫耀自己的能力也不是我的追求。」余悠水微笑地說到。「這份技能當是我們共同的秘密,只有在戰鬥絕境中方能展示。」
飯飽酒足,三人都很滿意,東谷澤晨又一次離開座位,站起說到:
「這次我請客,你們都坐着吧。」說罷,他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往前台跌跌撞撞地走去。
「其實澤晨他還是挺在意的吧。」看着東谷澤晨略顯滑稽的模樣,余悠水突然開口道。
「是啊,只是這小子太擅長壓抑自己了。」石朝毅回應道。
「可越是想要遮掩什麼,就越發的暴露無遺,或者說,澤晨這傢伙其實也不擅長遮掩什麼。」
「走吧……我們走吧……」東谷澤晨走了過來,接着雙腿一軟,像是要跌坐下去,兩個夥伴趕忙將其扶起。
「沒事吧澤晨?感覺你要不行了。」石朝毅扶着東谷澤晨的右臂,說到。「下次還是不要喝這麼多了。」
「石朝毅說的沒錯,澤晨,你賬沒算錯吧。」余悠水調侃道。
「放心吧,我清醒得很……我還沒醉呢……是這麼多吧……」東谷澤晨不再說什麼,像是睡了過去。
無奈,兩人只得把他扶了回去。
一路上,晚風吹着大街,把燈籠搖晃,燈光晃着過街人影,晃着喧囂。街邊攤點的沸鍋里,有白煙騰升,與燈光交融之中,像是朦朧的輕紗。飄起的滿城彩紙,繚繞到幽深的夜空,那是春祭的余憶。
新的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