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絕的是,南宮摘星那貨還「貼心」的用一根紅線把口子縫了起來。
「寧可偷,都不願意來繼承首領之位……」
而這個時候,江樓月已經悠然轉醒。
她吐血暈厥之前,曾給自己服下一粒神級丹藥,所以才能恢復的那麼快。
江樓月躺在地上,睜開眼睛,抬起頭,正好瞄到南宮不仁拿着披風,氣的濃眉倒豎,嘴裏嘀咕着什麼。
意外的,她竟然覺得他鬱悶的表情有點萌。
南宮不仁見江樓月醒了,立刻收斂起了所有的情緒,鷹隼一般的眸子危險的眯起,質問道:「你跟摘星什麼關係,為何要幫他偷東西?」
江樓月倒也不隱瞞:「摘星是我徒弟。」
已經淪落為階下囚,再藏着掖着,也沒什麼意義了。
「徒弟?!」
南宮不仁棺材板一樣的臉上,再次浮現出古怪的表情,顯然是在說,你丫逗我麼。
「摘星都八百多歲了,你才不到二十歲吧。你如何能做他師父?」
江樓月用雙臂撐起傷痛的身子,很艱難的移動了一下,身子靠在仙陽木所鑄的柱子上。她的臉色繼位蒼白,唇角噙着的弧度卻是那麼鮮明。
「誰規定,師父一定要長者才能當?古之聖賢有雲,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摘星盜術了得,他傳我落月摘星手,他為我師;我精通仙品銘術,教他煉符,我為他師。」
南宮不仁的鷹眸之中划過一抹亮色,道:「你的銘術的確不錯,竟連續傷我兩次。」
一次是太陽樹下的絕命蓮華符,一次是西殿裏的十三金蓮瓣。
「摘星跟着你,的確能學到東西。」
南宮不仁話鋒一轉,給予肯定。
江樓月的心裏感覺怪怪的。
按理說,她是階下囚吧,怎麼敵方首領一點要處決她的意思也沒有啊。
ps:最近家裏出了點事,我只能凌晨寫文趕更,而且由於寫文一直長時間坐着,導致有點坐骨神經痛,趁着還沒加重,以後得縮短點碼字時間,等我身體恢復後再繼續萬更,希望你們能夠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