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也徹底消失了,眼神變得冷冽無比,聲音宛若冰渣,「討厭你!」
最後三個字,宛若一柄利劍,重重地插--入顧凌書的心臟。
顧世子飽受打擊,臉色慘白如死人,身子一顫,禁不住往後退了兩步。
「你怎麼敢?」
還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這麼駁自己的面子,辦分情面都不留。
全校的師生可都看着呢!
顧凌書的心裏飽受煎熬,就像是沸水滾流一般,痛苦不堪。
「我為什麼不敢?」
江樓月投以疑問的目光,「我不喜歡你,還不許我說出來了?這是什麼道理?」
顧凌書徹底被激怒了!
「江樓月,你太過分了!」
面對渣男前夫的憤怒指責,江樓月依然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是麼?我沒覺得自己哪裏過分啊。」
她很過分嗎?
她不過是在口頭上狠狠的羞辱了他一下而已。
相比起前世的時候,他作為丈夫,竟然親手把自己送到別的男人的床~上,只是為了換取一顆增加六十甲子壽命的陰陽萬壽丹的惡行,委實是小巫見大巫了。
相反,她反而覺得自己還是太仁慈了,她應該把他狠狠地踩在腳底下,瘋狂的踐踏他,凌-辱他,把刀子一下下地快速戳進他的身子裏,就像當初暴君凌~辱自己戳入自己身體時一樣。
「江樓月,我本來還想用溫柔一點的方式贏你,點到為止即可,但現在看來,是不必了!」顧凌書咬牙切齒,雙目因為羞恥而泛紅。
眼前這個絕色傾城的桀驁少女,是他此生最大的污點!
他一定要贏了她,再讓她匍匐在地,對自己低頭,向自己認輸,徹底的臣服於自己的男性魅力。
他要征服她!
沒錯,就是征服!
顧凌書的心口頓時湧起一股豪氣。
「贏我?你在搞笑嗎?」
江樓月完全是在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顧凌書,道,「你不會真的蠢到以為能贏了我吧?」
「真正蠢的是你,女人!不要自我膨脹過度!」
顧凌書一聲厲呵,面色幾近猙獰,「你不會真的以為,憑藉一把落葉青鋒劍,贏得了雲渺,也能贏得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