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來啪啪啪抽了梁寬幾個耳光。
「逆子!老子都被你坑死了,你個廢物東西!」
梁建暴跳如雷。
「爸,你幹嘛打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梁寬雙臂動不了,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了,特別委屈。
「打你?老子現在想殺了你!你知道林陽是誰嗎?你又知道他身邊的女人是誰嗎?」
梁建越說越生氣,又狠狠的抽了梁寬兩巴掌。
「他就是林先生!他身邊的女人,是慕容韻!你個瞎了眼的狗東西,你連韻總都不認識?」
梁建此時此刻,完全明白了什麼是坑爹,這他媽是真正的坑爹啊!
他跟林陽本來沒有任何仇怨矛盾,這一切都是他兒子梁寬惹下來的禍事。
「這這不可能吧!爸,你一定是弄錯了,他是個爛賭鬼,癮君子啊!」
梁寬臉腫得像豬頭,但顧不得臉上的疼痛,同樣難以置信。
「放你媽的屁!老子親眼所見,還能有假?他不僅是慕容家的恩人,還是一名武學宗師,一名可以挑戰蔣海生的武學宗師。得罪了他,我們家,徹底完蛋了!」
梁建也打累了,癱坐在地上。
梁寬聞言,同樣欲哭無淚,徹底絕望,更追悔莫及。
另一邊,任華雄沒有去醫院,帶着重傷之軀回到了海天幫,去見蔣海生。
蔣海生如今很少露面,除了幾個親傳弟子,一般人根本都見不到他,住在海天幫堂口後面的一座獨立院子裏。
任華雄在徒弟的攙扶下,來到院外敲了敲門。
「師父,弟子有急事稟報。」
「進來吧。」
院子裏傳出蔣海生的聲音。
任華雄踉踉蹌蹌的推開門進去,蔣海生穿着一套白色練功服,正在打坐。
噗!
任華雄剛跪下,便沒忍住噴出一口血。
蔣海生睜開了眼睛,任華雄連忙說道:「師父,對不起,徒弟弄髒了您清修的地方。」
「怎麼受傷了?」
蔣海生並未責怪,淡淡的問道。
「回稟師父,洛城新出了一位宗師,他殺了三師弟丁泰,又打傷了我。」任華雄不敢有絲毫隱瞞。
「哦?誰晉升宗師了?是魏仲的徒弟,還是程闊的徒弟啊?」
蔣海生問道。
「都不是,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毛頭小子,叫林陽!」
蔣海生聽到這話,古井無波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