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件重要的事。」
根據李婆子的話來說,就是玉書先給鄭秀秀送了吃食,然後轉手打了蕭瑾然的旗號去給蕭策顯送吃食。恰巧那位火大,便斟酒寬慰。一時間酒灑在了蕭大人的衣襟上,玉書便掏了帕子擦拭。一來二去,兩人擦到床上去了。
「您不知道,那玉書覺得自己倒灑了酒是一件錯事,便哭了起來。嘖嘖,月黑風高啊,昨日出了那檔子事情,老爺本就厭煩。低頭看了一眼玉書,立即被梨花帶雨吸引住。偏巧這玉書也不是小姑娘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擦水那是專挑正地方擦,三兩下就被老爺打橫抱起。低低的一聲輕呼,那就不得了了。這不是挑起了邪火呢麼!之後的事情更是順理成章了。」李婆子講的着實繪聲繪色。
亦舒初滿兩個人早就滿面通紅,尋了藉口出去做事。便是方婆婆也不只一次輕咳出聲提醒,偏巧李婆子是個愛八卦的。對於這提醒置若罔聞。
蕭瑾然嗑着瓜子,喝着茶水,津津有味的聽着故事。時不時還得問一句,「後來呢?」
「李姐姐今兒就到這兒吧,大姑娘還沒出閣,這話本子聽多了不好。」方婆婆出聲打斷了兩人的熱火朝天的八卦。「再說了,這場面你有沒親眼見到,休要傳瞎話。」
「傳什麼瞎話了?」李婆子眼睛一瞪。「東頭那說書的瞎子平日裏就這麼說的。」
「還不是瞎話?」方婆婆臉上一板。「瞎子說的話也能信?那些烏漆墨黑的東西,怎麼敢往大姑娘這裏賣弄?」
「罷了罷了,索性今日無事,李婆婆願意說,咱們便聽着一樂便是。何苦追尋出處呢?」蕭瑾然搖了搖手中的團扇。「李婆婆你去書房門口叫叫,若是沒起來呢,就說讓玉書給鄭秀秀送點早茶過去。若是起來了,便只管自己回來就是。趕明兒啊,咱們府里得多一位姨娘了。」
看着李婆子百般不願的離開之前,還得抓一把瓜子帶走,蕭瑾然哈哈大樂。方婆婆卻嘟囔道,「大姑娘如今被這婆子帶的着實沒了大家風範。您還是改改吧,今後她來,我也莫叫她進來」
等到下午玉書扭捏着走進了院子後,蕭瑾然問都沒問,就知道昨天的事情成了。畢竟深宮這麼多年也不是白待的,試問哪個妃子晚上侍寢後,不會去皇貴妃面前嘚瑟一圈呢?
在翻了一天的賬目後,蕭瑾然就制定出了保護家產的周密計劃。
因着玉書已經留宿了蕭策顯書房幾日了,全府上下非議聲還是有很多的,首先,鄭秀秀就先翻了臉。
「主子,全府的人都被鄭姨娘那邊叫去了。」亦舒關了雨傘從外面進來,在門口處便脫了外衫。以免把水汽帶進屋子。
「馬姨娘那邊也去了?」蕭瑾然眯縫了眼睛。
「去了,雖是最後去的,但是翡翠說,一會兒一準兒過來。」亦舒接過了初滿遞過來的手爐,放在手心裏湊到了蕭瑾然跟前。「咱們過去麼?」
蕭瑾然搖了頭,「不去。等着一會兒馬姨娘過來,瞧瞧說些什麼。我約麼着許氏一會兒也得過來。」
「大姑娘說的是,咱們等着便是。」方婆婆從內室拿了條薄毯出來,蓋在了蕭瑾然的腿上。「這天陰的嚇人,怕是一會兒會有場子大雨。」
蕭瑾然往外瞧了瞧,隨即點了頭。「可不要下雨麼。瞅着像是連雨天。若真的連雨,那工部可有的忙了。」蕭瑾然轉頭看向方婆婆,「婆婆你去備些吃食,送到馬姨娘的院子。再叫翡翠給大哥準備出來幾身換洗的衣裳。最好備兩件薄棉襖,省的一旦下鄉,連個備用的都沒有。」
蕭瑾然給亦舒使了眼色,亦舒進內室掏出了一小包碎銀子。
「婆婆把這個也給帶上,就說給大哥應個急。天寒喝個熱酒暖身子,莫要苦了自己。」蕭瑾然接過銀子掂了掂分量,才遞給了方婆婆。「婆婆提點一下翡翠,我剛說的這話務必帶到大哥跟前。」
方婆婆應了聲便出去準備了,初滿卻有些不大樂意。
「主子何必現在還想着別人?勛少爺是馬姨娘的孩子,這些她還會想不到?」
亦舒白了一眼嘴撅的老高的初滿,「你瞅瞅你這副樣子,嘴上都能掛油瓶了。」
「送吃食就行了,如今還送了銀子。」初滿瞥了一眼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