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王,雲州世家承您不屠之大恩,受您驅使重用,我等永遠為您羽翼!」
率先站起來表態的是雲州世家一干人。
他們很急切的表忠心。
呼啦啦一群人站起來還是很有氣勢。
已經被碾碎高傲的雲州世家這個時候不表忠心的話,可能接下來要發生的滔天巨浪,會直接將他們給打下武悼的船,所以這個時候無論什麼,哪怕是刀山火海,他們都得死死的和武悼綁在一起才能渡過。
「上將軍有令,軍中事務大小皆以元帥您為尊!任您差遣!可隨時令狻猊艦隊集合,長驅直入!」
軍方武人接着起身。
這群丘八幾乎是高潮了,他們雖然政治嗅覺不咋樣,但也能夠知道,眼下的局勢武天王是不會委屈了自己,那不妨在這冠家兩百載的江山上,敲出他娘的一條裂縫來!隨着武天王,做一次游龍!
「鎮魔司、肅武堂,永遠是您的兵刃!」
雲州鎮魔司和肅武堂這邊就更不用說了,牢牢的自己人,校尉和鎮魔使們早就巴不得有事情鬧騰,好有他們的用武之地。
不然風頭全部被丘八們搶走了。
「集團永遠是您的後盾。」
白司魚也跟着湊熱鬧。
城隍陰司那邊也不用說,趙飛熊還是武悼扶上馬再送一程,這個時候自然是也認的武悼。
表忠心和宣誓效忠的聲音宛若浪潮一般,要將武悼向着更高的位置推去,哪怕是有一瞬間,以武悼的意志,面對着這一屋子代表了雲州各方力量的絕對支持的聲浪,也有一種鬧他個天翻地覆的衝動。
但武悼畢竟是武悼。
從始至終都是他駕馭着一切,不是被裹挾着去做什麼。
只見武某人猛的一抬手。
會議室內的聲浪瞬間被壓了下去。
緩緩起身的武悼身上有着肉眼可見的華光氣息在閃爍,是不甘寂寞的國運在這個時候也來湊熱鬧,給自己眷顧的這個人加點神異助助興。
「好了,我就陰陽怪氣一句,你們這是幹嘛?」
「報告元帥,反了他娘的!」一位興奮勁沒有消退的軍中武人喊出了這大逆不道的話。
他這話一出,大夥都笑了。
鬨笑快活的語氣,讓造反這件事聽起來像是玩笑。這種鬨笑的語氣,其實更多的是一種對於南都的不在乎,這種不在乎,可以讓他們隨口就說造反,他們也可以真的反了,他們真的反了南都也拿他們沒轍!
「什麼造反?」
武悼眉眼一厲,對於手底下這些人的思想境界有些痛心疾首。
「明明是我們受了委屈,有人潑髒水污衊我們,我們接下來的一切行動,都是鎮壓奸邪宵小!」
當武悼說出鎮壓奸邪宵小時。
會議室內熱烈的場景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似乎空氣都在這一刻沸騰了起來。果然武天王就是武天王,怎麼都不會委屈了自己,造反?不,我們才是強勢的那一方,從整合力量,開放武學,到靈氣技術,雲州哪一樣不是走在諸夏七十二州省前面?我們需要造反嗎?我們只是在鎮壓奸邪!
梅摘星瞅着這群人成功被武悼給帶歪,同時心理上謀逆這種心理畏懼完全消散忍不住是在心中暗嘆,果然有今天啊,他就知道遲早會有這一天。
總比造反好。
要是真的造反,諸夏七十二州省將會是一塊玻璃被直接敲碎裂,拼湊不起來。
現在,至少大義是在他們這邊的。
梅摘星望着被簇擁中宛如君王般的女婿,視線卻不由得越過了武悼,飛向了崇明基地之外繁榮昌盛,武德充沛的浦海坊市。幸運至極,掌握着這股力量的武悼,願意是以正義和公道為旗幟。
如此一來,老天子,你真的是送了原本能安穩退下的冠家一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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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皇宮。
在冠耀華確定身隕後,南都皇宮就充斥着一股惶惶之意。
觸邪王爺是的當今諸夏皇室最後的英才,也是他們的顏面。甚至說,正是因為觸邪王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