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打了勝仗一切還和以前一樣。
木葉輸了,他隨同木葉一起消亡。
日向分家的人唯有在死亡的那一刻才能解脫,得到自由。
為村子而赴死,這從小就被灌輸的思想,日差並沒多少抗拒。
儘管是終點,但也總會得到自由不是嗎?
日差也沒在說什麼話質問和反駁真,他明白這些消息的重要性,他沉思了許久,看着眼前的真,腦海里驀地閃過一個念頭。
這孩子呢……
他的眼睛如墨一般漆黑,讓人看不穿其中蘊含的東西。
也會有野心、會有執念嗎?
日差突然向真問道:「仁雄的死……」
他們發現日向仁雄被殺的那天,他在仁雄的房間裏看到了一道有蛇爬過的痕跡,經調查還發現真在前一天曾和大蛇丸的學生御手洗紅豆在一起。
許多事似乎都說得清了,這孩子的背後是大蛇丸。
他當時也只是懷疑,沒有確鑿的證據。
而且他故意沒將此事捅出,那是宗家該考慮該憂心的事,他更想看到自己大哥為此怒不可遏的模樣。
真淡淡回應:「仁雄前輩的死兇手不是至今還未查到嗎,我對此感到痛心和憤怒。」
日差已然心知肚明,真現在表現出的和大蛇丸的關係,說仁雄的死和他沒關係日差肯定是不信的。
大蛇丸要那些白眼做什麼,日差不知道,他也不感興趣。
他在意的是真為了躲開換眼而將日向所有的白眼庫存全給了大蛇丸這件事。
日差看着窗簾縫隙中透出的那縷光芒,在這昏暗的病房中有些刺眼。
該說的話都已經說了,真直接提出了告辭。
在真臨走之際日差又出聲叫住了他。
「真。」
「你也想要自由嗎?」
真平靜回應:「我想做的是飛鳥,有食物可以果腹、有樹木讓我棲息、有天空任意馳騁、有同類知我心意。」
他復又反問:「日差大人想做什麼,野狗嗎?」
房間裏死寂一片,沒有聲音。
24,飛鳥與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