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王國,周圍有敵國虎視眈眈,國家內政也動盪不安,處於一個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是萬劫不復的地步,而老國王面對這種局面,既擔憂又膽怯,害怕自己的繼承人一個沒選好,就讓王國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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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因為一次機緣巧合,老國王終於跟丹尼王子這個政治通婚的產物,進行了一次敞開心扉的真正交談。
這對父子,終於對彼此暢所欲言。
丹尼王子向老國王闡述了自己的一系列政見,包括對國內局勢的改革思路,對敵國勢力的處理方法,那英明智慧的種種計劃,讓老國王對於這位平日裏一直很不看重的兒子,終於真正的重視了起來。
而老國王也對丹尼王子坦言,自己其實一直很害怕,害怕後繼無人,害怕王國覆滅。
不過丹尼王子的這些話,讓老國王徹底打消了心中的膽怯,讓他下定決心,將王國交付于丹尼王子之手。
於是,真相大白。
當年那一副預言壁畫的真正解讀,根本就不是讓丹尼王子殺死老國王。
而是讓丹尼王子『殺死』老國王心中的膽怯與顧慮。
那滿臉害怕的老國王壁畫形象,並非指代老國王本人,而是指代他心中的種種顧慮與對家國未來的擔憂害怕。
試問,如果當年丹尼王子通過錯誤的解讀,做下了錯誤的決定,結局又會如何呢?
後悔,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事情。
所以……」
講到這裏,神戶哲停了下來,轉過頭,看向身旁的灰白岩壁,看向那一副「李觀棋殺死王燕青」的抽象壁畫。
他伸出右手,指着這副壁畫,「武帝,這個三頭六臂的小人,也許並非指您自己的真身,而那個紅眼睛黃衣服的女人,或許,也並非是指您師姐本人。
或許這副壁畫的真正含義,並非要您殺死這位女人,而是另有它意。
當然,我依舊無法判斷這一副預言壁畫的真正含義。
我只能說,所謂預言,與其說是神明的提示,不如說是神明的惡作劇,這裏面雖然蘊含着真相,但也處處是含湖不清的陷阱,還請武帝謹慎謹慎再謹慎,三思而後行,切莫做出讓自己追悔莫及之事。
草民的堂兄還需療養,就先行一步了。」
說罷,神戶哲也言盡於此,只是朝李觀棋低頭彎腰行了一禮,然後背起躺在地上的神戶真,轉身離開了這處山洞,只留李觀棋一人待在原地。
「……」
這位頭戴帝冕,身穿帝袍的大武皇帝負手而立,看着牆上的壁畫,沉默良久。
「在你面前,沒有什麼武朝的皇帝。」
忽然,李觀棋輕聲自語,抬起手,摘下了自己頭頂上的十二旒帝冕,滿頭白髮散落在背,「同樣的,你對我而言也不是什麼大楚女帝,你是王燕青,僅此而已……我會找到正確答桉的,師姐。」
他手裏拿着這頂帝冕,轉身離開,走出了山洞。
而櫻花天皇那一道修長身影,依舊守候在洞口外的森林邊緣,見李觀棋走出之後,便恭敬地低頭彎腰。
「陛下,平安京那邊有侍衛傳信於我,說是有一位名叫『米切爾』的半人馬高官,似乎有事要跟您匯報。」
「哦?」
李觀棋眼神一凝。
關於那個嬴氏皇族小女孩的事情,終於要蓋棺定論了麼?
「我們回去吧。」
李觀棋沉聲道。
「是,陛下。」
櫻花天皇右手一揮,直接撕開一條扭曲七彩光華的空間裂縫,「神戶一族隱居地的空間屏蔽,防外不防內,在內部想離開沒什麼限制,陛下,請。」
李觀棋隨即踏入其中,身影直接被七彩光華吞沒。
櫻花天皇緊隨其後。
當二人徹底進去空間裂縫之後,空間裂縫也隨之緩緩閉合,消失不見,仿佛從未有人來過此地一般。
……
……
「你出去,告訴米切爾,讓他帶着虎王雲庭一起過來覲見!」
李觀棋一步踏出,從空間裂縫裏回到平安京的皇宮大殿之內,一邊朝大殿上方的王座走去,一邊沉聲下令。
「是。」
櫻花天皇慢他一步出來,低頭應了聲之後,就朝朱紅殿門走去,伸手推開大門,離開大殿之後又反手關上。
約莫半分鐘之後,這座殿門再次被人從外邊推開。
兩道身影緩緩而來。
正是半人馬一族的情報總官和新任虎王雲庭。
「臣米切爾。」
「臣雲庭。」
「拜見陛……」
「不必多禮。」
兩人走到大殿正中央,剛準備朝坐在王座之上的李觀棋跪拜行禮,就被李觀棋出聲打斷。
「雲庭,你現在出去,跟前任櫻花天皇商量一下報酬的事情,你只需問他『那兩人的報酬』應該給多少,他自然會懂,然後你從虎人一族的府庫里拿出來交給他就行,這也算是虎人一族為戰爭過錯贖罪,朕會記着。」
「是!」
雲庭低頭行禮,然後轉身離開。
合着他啥事沒有,就是進來掏錢的……算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砰。」
沉重的朱紅殿門一開一閉,雲庭就此離開。
大殿之內,只剩王座上的李觀棋,大殿正中央的半人馬米切爾,兩人而已。
「出事了,陛下。」
米切爾面色難看,咬了咬牙,望向上方的李觀棋,「我們在長城之內的探子和那個小女孩,已經被大楚王朝的探子發現!」
「……」
李觀棋心底一沉,背靠王座,皺眉道:「從頭說起,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