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甜心不乖:冷少愛上我╗」
「是啊少爺,您吹得真好聽,我們都學過…吹的不好…」
「吹一個吧少爺,最後一次了…」
「吹一個吧…」
…
「對對對!吹一個!不說我還沒想起來,十三別的本事沒有,這吹簫的功夫堪稱一絕。真所謂曲柔婉轉,餘音繚繞,盤梁三日而不絕…」
塔山忽然醒悟過來,滿臉興奮地吆喝道。虎嫂聽得膩味,抬手在他頭上敲了一記,喝道:「蠢貨!不會說就不要說,明明是轟轟烈烈,金戈鐵馬,殺聲震耳,奮勇向前…」
蕭十三郎捧着幾樣不值一文的凡俗之物,臉上的苦笑更濃。
「吹簫……」
…
夕陽漸漸落去,餘輝潑灑在太平街兩側的房舍上,反射出一片安寧。此時,平日裏尚在忙碌的三元閣大門緊閉,一股裊裊簫音自其中傳出,連綿不絕。╔ 二嫁豪門——愛上失婚女╗
簫音本屬哀婉之樂,這股簫音卻非如此,雖纏綿依舊,更多的卻是慷慨奮進之意。起調時曲子尚算柔和,隨即漸趨高昂;及至後來,竟發出陣陣金鼓之聲,如軍陣嚴列,戰事將起,奮出滿腔殺意。
日色暗淡,殘陽如血,寧靜的太平街上站着一些寧靜的老人,歷經滄桑的他們聽着三元閣傳出的簫聲,若有所思。
「十三少爺…有大動作啊!」
…
…
「像四爺這麼好的人,為什麼會有人想殺我呢?」
眼前變得清淨,趙四爺的心情卻沒有變好,手裏把玩着一片沉木似的物件,猶自疑惑地自語道。
「范大死了,包二死了,李三也死了。」
嘆息一聲,趙四爺感慨道:「現在連喜兒也死了,他們三個人,等於是絕了種啊。」
四爺身邊,一名儒生摸樣的老者接口道:「絕種倒還不至於,三家的家人並非全部投靠四爺,城內搜索也沒能抓全,是不是派人再找找?」
「不必了,就由他們去吧。」
趙四爺想了想,說道:「投靠過來的人雖然窩囊,起碼還有膽子尋幫手復仇。╔ 天師在上:妖尊夫君別亂來╗四爺我殺了他們,收了他們的家產,再替他們把十三爺找出來殺掉,這件事情很圓滿。所謂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就是這個道理。」
「至於那些逃走的人,他們連替親人報仇的勇氣都沒有,不值得四爺再為之操心。」
儒生老者心中微寒,點頭道:「四爺仁義,這些人想必很感激。」
「不容易啊!喜兒就不如仙長所想,非但沒有感謝四爺,還說什麼…做鬼也不?」
趙四爺連連搖頭,言語間頗顯憤慨之色,說道:「四爺懂她的意思,她大概是想說:做鬼也不放過我!對不對?」
這種明知故問且無比荒誕的問話,儒生老者非但沒有取笑,反倒異常嚴肅地說道:「不知感恩,其心當誅!」
看他的神情,仿佛眼前之人不是一名普通戰靈,而是擁有無邊法力的老怪,需付出最大的敬畏。
「仙長知我,難怪二哥讓你來監督四爺。」
趙四爺伸手拍了拍老者的肩頭,不理會他變得煞白的臉色,回頭向另一名神情冰冷的青年問道:「荊先生以為四爺如何?」
青年目不斜視,冷漠的聲音說道:「我只懂殺人。」
「是嗎?」
趙四爺面有嘲諷,沒有等他回答就自顧說道:「放心吧!四爺現在姓趙不姓宗,又不能修道,不需要擔心大哥二哥算計。你們陪着我在這裏受罪,有些怨氣在所難免,說出來,四爺不會計較。」
老者神色一緊,說道:「四爺多慮了,老朽受二少爺之命輔助四爺,理當肝腦塗地以報,怎麼會有怨言。況且四爺天資卓越,雖說無法修道,煉體天賦卻遠超常人。以四爺的年齡就達到如此程度,只需假以時日,未必不能修成聖體,大道有成的。」
「修成聖體?哈哈!」
趙四爺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