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耗盡,他會像洞裏的那些修士一樣,萬蚊分屍。
「你們不能走!」
婦人隨之明悟過來,尖利的聲音帶着憤怒說道:「要走可以,把聖女帶出去。╔ 濱州書院╗」
之前勸說鍾寒寒離開,實際上婦人明白,以她們現在的情形,要突破魔蚊封鎖並擺脫追擊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眼下多出幾名生力軍,其中一人還是魔魂聖子,逃生幾率無疑大大增加。
「以此驢為座駕,有牙木道友保護,聖女必定能衝出去。」
婦人神情激動說道:「事不宜遲,應該馬上出發!」
大灰疑惑晃晃腦袋,心想哪來這麼個醜八怪,竟然對本身不敬。正想開口,牙木朝他連使顏色,搶先說道:「此言有理。」
「我不會走。」
鍾寒寒搖頭朝牙木說道:「聖子的心意我已領受,不過我不會走。」
牙木大急,心想這娘們太不識好歹,難怪少爺說女人心不能猜,簡直是神經病。
鍾寒寒轉過身,朝十三郎說道:「除非能將我的族人也一起帶上,且保證他們的安全。」
十三郎頭沒有回頭,淡淡回答道:「你應該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鍾寒寒微微一笑說道:「我知道,所以我不能走。」
牙木感佩說道:「聖女大義!真不愧為巾幗英雄……咳咳,那我們走吧!」
「不能走!」
婦人厲聲喝道:「老身有一問。燃靈聖子在哪裏?他與聖女有白頭之約。為何沒有親自援救……」
目光帶着狐疑,她看出牙木似以十三郎為尊,寒聲道:「你又是誰?是不是你與魔魂勾結害了麥少主……」
「住口!」
鍾寒寒開口怒斥,清麗的面容越發冷冽,眼神哀決中透出羞惱,一時竟說不出話來。牙木在一旁嗨嗨冷笑,心想說得好啊說得好,少爺咱們趕緊走吧,看這一家子啥人。
「妾身據實而問,沒有什麼不妥。╔ 沈小安的重生日子╗」
婦人盯着十三郎。眼中竟有一絲陰毒,冷聲說道:「憑你的修為竟能指揮魔魂聖子,若說其中沒有陰謀,誰信?」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婦人臉上。那條翻卷的傷口重新滲出鮮血,好似一條猙獰的蜈蚣在扭動。婦人的表情凝固在臉上,困惑的眼神望着鍾寒寒,仿佛要重新認識她。
「這裏輪不到你做主。」
鍾寒寒已經回復平靜,冷漠的面孔沒有一絲表情,淡淡說道:「我是我,與麥少……主沒有任何關係,和別的聖子也沒有關係。」
「此言……有理!」
牙木附和說道:「大大有理……」
「但你還是天狼聖女!」
婦人嘶喊的聲音說道:「你要對天狼全族負責,你要活下去替……」
「啪!」
一記越發響亮的耳光抽在婦人臉上,她的身體騰空而起。帶着半截慘呼飛到空中,直落入洞府深處。一隻碩大的魔狼剛剛顯露身形,還沒來得及展示威力,便化為點點星光在嗚咽聲中消散。
一千多道目光落在肇事者身上,有憤怒有疑惑,還有一絲敬畏。
他們想不明白,為什麼那位少年只有築基都不到的修為,卻能令堂堂結丹修士毫無反抗之餘地。更可怕的是,他的力量怎麼能那麼大!
十三郎輕描淡寫的一掌,非但打散了她的魔力護盾。連其倉促施展的神通也一同擊散。
連鍾寒寒也為之震撼,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對十三郎的記憶還停留在五方殿之戰那個階段,雖然了得,但給她的印象更多的卻是狡詐陰險;眼前這一幕,完全顛倒了鍾寒寒的認知。根本無法想像。
「不好意思,最近火氣大了點。」
十三郎根本沒看那名婦人如何。也沒有解釋為什麼出手。至於周圍天狼族人的目光,十三郎更是完全無視,瞥都懶得瞥一眼。
他望着牙木,認真說道:「這是你的過錯。」
眾人莫名其妙,魔魂聖子猛一激靈,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