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孩子看到心愛之物,不敢開口的樣子。
「不是開玩笑,想要可以分一給你。當然,你得告訴我具體用法、用途、用度,如此等等。」
「一怎麼能夠」圖奇及時醒悟,怒目圓睜說道:「你在羞辱本座。」
「哪有。」十三郎隨意笑了笑,瞥開話題說道:「提到危險,豈是不算太危險,九陰一戰,這些修士基本都有參加,親身體會過那種感覺;那時九陰是活的,實力鼎盛法對抗,現在情況完不同,九獄界早就毀了,燈芯只取丁,煉化研究取其攝魂之力,心一,能有多危險。」
這番話很有道理,圖奇法反駁,神情有些着急。
十三郎說道:「當然不能說有危險都沒有,話說回來,修行本就步步危機,煉寶危險,總不比眼前這一仗難。」
「是啊是啊,道理是這樣講。」圖奇心不在焉,隨口說道:「沒看出來鳳陽如何運用,灤平怎麼中的招?」
十三郎搖了搖頭,說道:「鳳陽尚未將其煉化,談不上主動運用,她所做的僅僅是將燈芯亮,灤平自會主動上門。」
「什麼意思?」
「幻修作戰,尋找真身是要!換成你與鳳陽戰鬥,會不會極力找出其真身,一直盯住不放?」
「當然不會!」圖奇憤憤說道:「本座會一拳把她打趴下。」
「這個戰法不錯。」十三郎表示贊同,說道:「鳳陽力弱,擔憂燈芯威力不敢完放開,灤平如果不是報着穩紮穩打的念頭,而是上來便以強力突襲的話」
「結果怎樣?」圖奇好奇問着。
「死的。」
「啊!不是說強力突襲的話就」
「有就嗎?就什麼?」
「」
「拜託你認真想想,此戰發生之前,我有沒有可能料到鳳陽會遇到灤平?有沒有可能算到灤平會這麼打?」
「能的。」圖奇毫不猶豫說道:「肯定能。」
「能個屁!」十三郎失笑說道:「九陰魂燈為大凶之物,我把它分開交給大家,是希望集中群力解開玄機,不是讓他們拿它當保命底牌。」
「還有別的?」
「廢話。」
「卑鄙!恥!下流!」
「有病你,這是打仗。」
稍頓,十三郎感慨說道:「鳳陽完成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自己也被波及,接下來戰鬥是沒指望了,閉關療傷感悟煉化。嗯,相信她一定能度過此關,而且會第一個解開魂燈謎團。」
「切」圖奇明顯不服,想想沒自己什麼事兒覺得喪氣,隨口問道:「魂燈不是底牌,劍意又不擅長,保命究竟靠啥?」
「呵呵,真好意思問。」掌命使者臉皮這麼厚,十三郎有些吃驚。
「算了算了」
好好一場陰陽交鋒,因一個人的出現變成這樣,感覺就像雙方出題,一方事先知道答案,另一方懵懵懂懂黑暗中摸瞎;想想之前冤死的六位「同胞」,看看周圍一張張臉,圖奇忽然覺得有些可笑而且聊,變得沒精打采。
「難怪陽間會有遊戲人生這句話,唉接下來如何,這會兒又在謀劃什麼詭計?」
「謀劃再多也算不住你呵,掌命使者。」
「別說我,就說你。」
「我想的事情與你有關。」十三郎若有所思:「凡事需從根本着手,似你這樣的存在,到底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呢?我用什麼法子才能把你綁上戰車,棄暗投明。」
圖奇哈哈一笑,眨着眼睛說道:「別恭維我,也不要看貶我;本座淡泊名利,心所求,早已脫離塵俗。」
「脫俗?托生你!不扯了,問你事。」
隨口調笑,這次十三郎心裏有事,沒能留意到圖奇神情微變,目光猛地一凝。
「你是土著,和我說說那個剛來的刀客是誰?」
「怎麼了?」
「這貨挺厲害,而且像是發現什麼,連着盯我幾眼。」
「呃,咦?還真來了呀!這下有好戲看了。」圖奇高興起來,兩雙眼睛四道目光在十三郎身上轉來轉去,誰都能夠輕易看出,他在幸災樂禍。
「誰?什麼好戲,和我有關?」十三郎覺得莫名其妙,輕輕挑眉。
「
第一六三十二章:防到死,九陰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