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王。那不是什麼鬼,是阿古王的跨界投影。」火月叟替他糾正。
「阿古王,跨界投影......」
十三郎翻來覆去念幾次,說道:「你算計赤發,實際上是為了讓他把阿古王召喚出來,再以早就準備好的秘法將其留下來,當成自己的......」
火月叟說道:「當成老夫的法寶,也是戰仆。烙神之器代價太大,老夫費盡心機才選中赤發這個人。」
十三郎愕然說道:「你膽子可真大。阿古王是真靈嗎?它的投影到底多強......」
火月叟笑了,說道:「阿古王是羅剎,境界如何老夫也不知道,其投影有多強倒是可以估計;這麼講,召喚之人越強,祭獻精元越多,阿古王的投影就越強,整體高出一階。」
十三郎點點頭,說道:「化神初,那也沒什麼了不起。」
火月叟哈哈一笑,譏諷道:「先生曾有同階無敵之名,難道你認為,跨界而來的化神與此地化神會一樣?老夫大膽說一句,滄浪星上,絕對沒有哪個初期化神能與我這個戰仆相比,中期或都難以獲勝。此外先生不知道,這個戰仆與阿古王冥冥相聯。隨老夫提高而成長。」
前半句是實話,就好比化神修士動用結丹修為與普通結丹修士戰鬥。一個能打三四個,甚至更多。後半段......誰都不知道真假。
十三郎無心追究,冷笑說道:「這麼得意做什麼,有恃無恐?」
火月笑道:「先生誤會了,老夫不是得意,是笑話先生說了半天,仍不能拿出證據,證明老夫就是山君弟子。」
十三郎稍稍沉默。
事實的確如火月叟所講。不管他怎麼設計怎麼陷害,總歸還是尋常機謀手段。修真世界強者為尊,這樣的事情每天都在發生;且從常理上考慮,嶺南新宗成立,掌門越強越得人心,豈不是更好?
火月叟捻須說道:「老夫也來猜一猜,先生不明白的那部分。可指的是其它人比斗如何保持均勢?」
十三郎點頭,說道:「的確如此,若不然,你連赤發的面都見不到。」
火月叟欣然說道:「是先生幫我做到的這一切。」
十三郎嘲諷說道:「別跟我說你早就算到我沒有走,早就知道我會出手相助。」
火月叟大笑說道:「先生智絕天下,老夫豈敢輕言算透?沒錯。直到鐵師弟登場,老夫才斷定先生仍留在這裏沒有離去;之所以沒有揭破,是因為先生所為對我有利,任其發展便可。」
有意無意都是被利用,十三郎神情有些失落。譏諷說道:「那時的你,想必還認為我在故意相助。幫你登上掌門大位。」
火月叟苦笑回答道:「的確如此。」
稍稍出了口氣,十三郎說道:「你到底準備了什麼手段?」
火月微笑回答道:「這件事,先生就當沒有發生好了。」
那怎麼可以?不說十三郎,周圍的人都覺得無語。
十三郎察覺到什麼,神情微轉,好奇問道:「奇怪呵,你是不是打算放棄?」
「放棄什麼?」
「放棄掌門之位。」
「談不上放棄。有先生的那番話,老夫縱然清白也沒辦法取信於人,尤其不能取信雙盟,無奈只得放手。可惜老夫準備了諸多興宗大計,如今都成了空。」
火月稍稍有些黯然,說道:「不做掌門,老夫正好專心於道,好好將阿古王煉製出來,今後......」
「噗!」十三郎忍不住笑,罵道:「還想走?沒傻吧,你腦子有病?」
火月微怒說道:「請先生自重。」
十三郎再罵道:「自重你個頭。七十年前你我就結了仇,還想我放你走?」
火月憤怒說道:「先生證明不了老夫是山君弟子,如今老夫又已經放棄大位,憑什麼還要尋釁。」
十三郎說道:「誰說我證明不了?」
火月微愣,說道:「......你能證明,何苦等到現在。」
十三郎冷笑說道:「因為我要打滅你的信心,讓你輸到一無所有。」
「真以為我猜不出你的手段?沒錯,我不知道具體,但......呵,我假設周圍還有你的人,這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