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自然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不遠處,正在訓練的一眾兵卒快速往這邊奔了過來。
「二郎,你沒事吧?」跑在最前面的程處亮見房俊渾身浴血,地上躺了一地的野豬,頓時嚇了一跳,連忙來到房俊身邊,急聲問道。
「天吶,竟然這麼多野豬!」
「大家快看,那裏竟然還有一隻大蟲!」
「二郎果然威武!不僅宰殺了這麼多野豬,連大蟲都打死了一隻!」
「誰說不是呢?二郎那可是戰神級別的存在!」
緊隨而來的一眾兵卒,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都不由激動的嗷嗷直叫。
「放心,我沒事!這血都是野豬身上的!」房俊衝程處亮和柴令武一眾勛貴二代,搖頭說道。
眾人聞言,頓時心頭一松。
眼下出征在即,要是房俊這個火器局大總管有個好歹,那他們還怎麼跟着一起去混功勞啊?!
李安瀾悄無聲息的離開了人群,回到了瑤池別墅,她性子清冷,不喜熱鬧。
「二郎怎麼樣?」李清婉是個急性子,大大咧咧的跑了上來,急聲問道。
「我沒事!」房俊看了這小虎妞一眼,搖頭回道。
「我是問你我這槍怎麼樣?手感如何?」李清婉白了他一眼。
「不怎麼樣!你這槍沒我的槍好!無論是鋒利度還是手感都比不上我的槍!」
房俊嘴角一抽,眼珠骨碌一轉,一本正經的回道。
「你連槍法都不會使?你哪來的槍?」李清婉狐疑的看着他。
「嘿嘿我有一杆18米大槍,不過平常很少用,你沒見過也正常!」房俊嘿嘿一笑。
「神經!」李清婉對此嗤之以鼻,抬手就把房俊手裏的長槍奪了過來,從懷裏摸出一塊布細細的擦拭槍身上面的血跡。
「大家將這些野豬搬回去!今晚咱們搞個野豬宴,熱鬧一下!」房俊朝一眾軍卒大聲吩咐道。
「好!今晚有肉吃嘍!」
「兄弟們,動起來!動作麻利些!」
一眾兵痞聞言,瞬間就興奮了,有繩子的,找繩子拿棍子的,拿棍子,四五個人一組,將這些野豬一頭一頭的往山下抬。
「對了,二郎,這裏還有一隻大蟲怎麼處理呀?」程處亮指着躺在他腳下的老虎,開口問道。
「自然是抬回去,將它的虎鞭割下來泡酒!」房俊隨口回道。
「流氓!齷齪!無恥!」他此話一出,旁邊一眾看熱鬧的女眷瞬間一個個臉色緋紅,正在擦槍的李清婉再次啐了他一臉。
「嘿嘿我這不是廢物利用嘛!」房俊嘿嘿一笑。
「可是二郎,它是母的!」程處亮一臉無語的看着他。
呃,這竟然是一隻母老虎
房俊聞言,看了看朝自己怒目而視的李清婉,不由嘴角一抽。
「天吶!它竟然還活着!」李雪雁指着老虎那微微上下起伏的肚子,失神驚呼道。
什麼?這老虎竟然還活着!房俊頓時嚇了一跳,一把奪過李清婉手裏的長槍,便準備給它來一個透心涼。
「房大哥,能不能別殺它?它好可憐啊!要不放它走吧!」
女人都是感性的,見老虎身上到處都是被野豬啃咬的傷口,鮮血淋漓,李雪雁突然起了惻隱之心,一臉哀求的望着房俊。
「是啊,二郎!上天有好生之德,要不就放了它吧?」李清婉出聲附和,說着,還把房俊手中的槍奪了過來,生怕他下黑手。
你們還真是雙標啊!一聽它是只母的就要放它走,我剛剛說要割它的虎鞭,怎麼就沒見你們為它求情呢?
房俊看着兩女,嘴角直抽抽。
「清婉,雪雁,就算我放它走,估計它也活不成了!要不咱還是將它的虎皮剝下來做件虎皮大衣吧?」房俊看了一眼,渾身鮮血淋漓,奄奄一息的老虎,開口說道。
「不行!」
「不要!」
李清婉和李雪雁齊齊搖頭。
「問題是它受傷太重,根本就活不成了呀!」房俊看着兩女,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