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的供着。
倒是沒有出現什麼太大的問題,看上去日子也算是過的滋潤,除卻沒有以前那些姑娘陪伴,現在甚至比之前還要活得舒服。
也正是因為如此,王銳並沒有選擇直接出手。
而是而是原本想着要對這個死腦筋的老頭子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可誰知道那張嘴巴可不是什麼吃素的。
王銳並不喜歡這樣的人,而那個侍衛所作所為確實也足夠讓人覺得心中不爽。
拿他一條手臂也算是收了這一次的利息。
如今就在府邸的東南方向,此處雖然不算是太好的房子,卻也能夠住人。
金錢手獨自一人在房間裏面大聲的嚷嚷着。
「你說你們這些人腦子是不是有些問題!老子在外面姑娘排成排,你現在把我抓到這裏來,難不成是要讓那些姑娘守活寡嗎?」
「我都不知道我究竟是什麼地方得罪了你們,我只不過是去找錢老的,都和你們說過多少遍了,我不是去做賊的!」
「該死!」
金錢手越說越是生氣。
聲音也越來越大。
似乎每一天都是如此,已經被在這裏抓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時間聲音也早就已經變得嘶啞,從這樣的聲音裏面就能夠聽得出來這一天的時間裏面,她可是從來就沒有放棄給自己申冤的機會。
只是可惜地處偏僻,無論他怎麼叫喚,除了那些給他送飯送菜的下人之外,根本就沒有人能夠聽得到他的聲音。
「這到底是什麼人呀!我真要是被氣死了,這該死的地方出又出不去,誰來救救我呀!我那兄弟如今都已經被兵部抓走了,生死未卜,你們要是再不放我出去,我兄弟可就真的沒命了!」
王銳在外面靜靜的聽着金錢手所說的這一番話。
卻沒有想到原本一直以為只是玩笑話,此人居然還真的就把自己當成了兄弟。
哪怕此時自己不明不白的被抓了起來,心裏面卻還是在想着自己。
剎那之間。王銳還是第一次在一個男人的話語之中感受到了一絲暖流。
只是可惜,金錢手這小子嘴巴裏面沒什麼好話。
剛剛營造起來的那種感動情緒瞬間就在,金錢手下一句話的轟炸之下,變得蕩然無存。
只聽見他在裏面撕心裂肺的說道。
「可憐我那兄弟命短,如今好不容易才被我這哥哥發現了身世之謎,還來不及去我老金家認祖歸宗,還沒有見到自己的親生父母的牌位,如今這就是要下去陪自己的親生父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