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的修王,好像也是如此行事作風。
自從修王成親之後,他的行為脾氣倒是好了很多,但是如今看來,修王的行為處事根本就沒有變。
該屠殺就屠殺。
害,真不知道修王妃是如何能忍受殺人如麻的修王。
這一場單方面的廝殺,真的是叫不少人聞風喪膽。
開春,已經是三月左右的事情了。
葉紀棠一行人好不容易回到了寧國。
回寧國的路上,葉紀棠一行人遭到了伏擊。
羅延恩下手之狠,直接讓葉紀棠折損了一半的兵力。
等好不容易回到寧國,存活下來的人都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阮白虞一行人已經在為攻破的燕國的事情做準備。
這個時候,君離屠城的事情已經傳了過來。
準確說,是傳遍了天下。
主帳。
沈錦瑟和空桑在為攻城的事情做準備。
王姝輕手輕腳走進來,她將手裏的信件遞給發呆的阮白虞。
阮白虞接過來,看完之後,她抬手撐着腦袋,好一會兒都沒有說一句話。
正在說事情的兩人看到了阮白虞,見她那呆滯的樣子,沈錦瑟走上去伸手在她跟前晃了晃。
「想什麼呢?」沈錦瑟開口說。
阮白虞回神後,伸手將手裏的信件遞過去,「我家那位,幹了大事。」
「嗯?」空桑不明所以。
沈錦瑟一目十行看完之後將信件遞給了空桑。
她緩了緩,開口說,「有一說一,你到底是如何看上他的?」
看着這些文字,她都能想像到那哀鴻遍野的場面。
雖然那些人該死該殺,但是,他殺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這一次,只怕是再也沒有人想着敢和沅國作對了。
空桑看完了信件,到那時就能明白阮白虞方才為什麼是那種神色了。
確實挺叫人心情複雜的。
阮白虞抬頭看着兩人,嘆了一口氣,隨即又嘆了一口氣。
「唉聲嘆氣的做什麼呢?」沈錦瑟抬手拍了一下阮白虞的腦袋,緩聲開口,「快精神一點,明天攻城了,爭取和你家那位一樣,名揚天下!」
阮白虞抬頭看了一眼沈錦瑟,沒好氣的開口,「可算了吧。」
家裏有一個嗜殺就行了,再來一次,只怕是要被人指着脊梁骨罵了。
「對此,修王妃娘娘有何看法啊?」空桑溫聲問了一句。
看着打趣自己的空桑,阮白虞搖搖頭,開口,「內心平靜毫無看法。」
君離本來就是這樣的人,雖說這些年脾氣好了,可是一個的本性是不可能改的。
最多,知道的時候有些無奈。
其實,就算她在君離身邊,她也不會去勸阻的。
那些小國趁人之危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這樣的場面。
所以,如果換成是她,她也會這麼做,甚至還會更過分狠辣。
「你這」沈錦瑟挑了挑眉,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