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背着人,不然只怕是做不好表率了。
阮白虞點點頭,「去吧,準備一些飯菜。」
看看時辰,也快要到午時了。
王姝應聲後一禮,隨即就轉身出去了。
等阮白虞走上來了,月族族長起身屈膝一禮,溫聲開口,「修王妃娘娘。」
「坐吧。」阮白虞溫聲開口,然後走到一邊的凳子前彎腰坐下來。
月族族長坐下來,看着面容溫和的女人,沉默片刻,道,「冒昧一句,那些被盜取的病源,修王妃娘娘想要如何處理?」
「銷毀。」阮白虞開口。
月族族長頓了頓,隨即開口道,「銷毀掉了?」
「如果有那麼簡單,本妃也不至於想要殺了葉紀棠。」阮白虞笑了一聲,語氣里滿是譏誚之意。
月族族長看着阮白虞那鬱氣的樣子,垂眸,心裏竟有幾分想笑的感覺。
有點孩子氣,雖然陣營不同,但是從心裏覺得,這位修王妃,還是挺可愛的?
「你這次前來所為何事?」阮白虞緩聲開口。
月族族長收斂起幾分心神,緩聲開口,「為了病源。」
阮白虞抬頭看去。
生怕阮白虞想岔了,她急忙道:「不是為了追究那些病源,而是為了這次新研究出的病源。」
阮白虞蹙了蹙眉,不是很能明白月族族長究竟想要說什麼。
月族族長攥緊手裏的瓷瓶,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將手裏的瓶子拿出來放在桌子上。
阮白虞看着那個瓷瓶,似乎明白了一點,可又有些想不明白。
「這次前來,我見過了很多場面,百姓無辜,我不想再坑害無辜的百姓了。」月族族長緩聲開口。
「你這是想要讓本妃將這個病源處理了?」阮白虞有些不敢相信的開口。
月族族長點點頭,見阮白虞的神色,緩聲開口,「或許修王妃娘娘不信,可這件事我真沒有壞心思,就算是為自己積一點陰德吧。」
阮白虞看着那個瓷瓶,沉默了好一會兒,開口,「見過自己的百姓受苦,就知道於心不忍了?」
月族族長微微頷首,見阮白虞神色微涼的樣子,沒說話。
「呵」阮白虞笑了笑,她看着那個瓷瓶,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份悲憫和於心不忍,真的有些可笑。
自己國家的百姓於心不忍,對於其他國家的百姓就能狠心了?
同為百姓,誰都沒有做錯什麼。
可憑什麼胡國和沅國的百姓要經歷不該有的疫病,稱為葉紀棠野心的犧牲品?
真是,可笑!
可笑之極!
看着臉色冷厲些許的阮白虞,月族族長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好像不小心說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