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琉璃啊,雖然你這麼大的人了,但舅舅也得提醒你一句。」
「平日裏你怎麼任性妄為都算了,今天高秘書過來,你居然還遲到,這就有點不懂事了哈。」
那名一塊勞力士快趕上鏡子亮的中年男子兩手放在膝蓋上,一副說教的模樣,身手點了點陳琉璃:「知道的,你是加班去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故意怠慢高秘書。」
「你這讓我們陳家怎麼和高秘書解釋?」
這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直接把陳琉璃的話給堵死了。
明顯打定了主意要把「怠慢貴客」的帽子給陳琉璃扣上。
秦風斜眼看了看陳琉璃,發現她腮幫子都緊繃着。
以他對陳琉璃的了解,要不是有客人在場,只怕現在已經破口大罵了。
能讓這位大小姐憋屈成這樣,還真是不容易啊。
陳朝生臉色已經黑了,本來就焦頭爛額,這幫人還來火上澆油。
還好那名嚴肅的高秘書喝了一口茶,放下之後擺了擺手:「好了,我這麼晚從京都趕過來可不是聽這些家長里短的。」
「陳小姐也不用解釋了,過來坐吧。」
雖然高秘書這麼說了,但陳琉璃一顆心還是沒放下。
畢竟有時候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她也不確定這位高秘書有沒有往心裏去。
但既然對方都開口了,這時候陳琉璃要還是堅持去解釋,那就是真不懂事了。
陳朝生身邊的位置都坐滿了,明顯連個空位都沒給她留。
所以她這個陳朝生的獨女,卻只能坐在角落裏。
她的大姨和舅舅看她走到角落坐下,對視了一眼,嘴角都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而跟着他們來的其餘幾個年輕人就更是滿臉竊喜,似乎看到陳琉璃吃癟他們很開心。
在高秘書這種大人物面前丟人,肯定會引起陳朝生的不滿。
親女兒怎麼了?
斷送了陳家人的前程,那才是頭等大事。
秦風沒說話,手插褲兜跟在陳琉璃身邊坐下,目光始終都在觀察屋子裏這些人。
「都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此話確實不假。看來,陳琉璃的家庭也不簡單吶」
他摸着下巴感嘆了一句,看來今夜不會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