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
「這樣一來,在進攻防守的時候,神經緊繃,就會下意識地按照他的路線去走。」
「就這麼簡單。」
董老沒有評價,而是看向了自己的兒子:「董承,你說呢?」
名叫董承的中年人思索了片刻,也覺得有理:「我認為庭深說得有些道理。」
「剛才我們二人的切磋,就連我們自己都不知道下一步會出什麼招,除非是對我們二人的進攻路徑十分了解,而且是我們兩個人都要了解。」
「要不然,絕不可能猜到最後的結果。」
作為當事人,他是很清楚最後那兩招的。
十成拳勁的第九招,他完全是因為看到展庭深露出了一道空襲的破綻,順勢而為。
至於最後一腳,更是因為展庭深危機時刻慌不擇路,導致破綻百出才被他緊急時刻抓住了機會,一腳定乾坤。
這一切發生得都太隨機了,秦風怎麼可能預測?
可董老卻笑盈盈地看向了展庭深,用煙杆朝着剛才被砸出來的土坑說:「這也是他暗示你的?」
一時間,展庭深怔住了,董承也無言以對。
是啊,如果說前面都是心理暗示,那最後掉落的地點也是暗示麼?
倘若如此,那展庭深也太配合了點。
看展庭深無言以對,董老繼續道:「你們兩個也算是身經百戰了,若是被人隨便暗示一下,就控制不住自己潛意識的行為,那我看你們也別繼續佔着茅坑不拉屎了,自己退位回回爐吧。」
董老的話不輕不重,卻說得兩個人面紅耳赤,同時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而董老卻懶得搭理他們,繼續滿眼欣賞地朝着秦風道:「你繼續說。」
「十招,和二十招,是怎麼回事?」
面對董老,秦風保持着對前輩的禮貌和尊敬,點頭道:「很簡單,從他們二人的出手風格看出來的。」
他一手指向了董承:「這位董先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出身軍營,典型的學院派力量型,很擅長近身博弈。不過缺點就是太過剛硬,完全依靠力量取勝。」
說完看都不看展庭深:「而他,雖然也是出身軍營,但是之前所從事的肯定不是正面工作,更擅長刺殺,一擊斃命。」
「我剛才說,如果能殺人的話,董先生已經死了。」
「那是因為像他這種人,一般隨身都會寫在各種暗器和兵器,說不好舌頭下面都會藏着刀片,防不勝防。」
「說白了就是」
「剛不過,玩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