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曾老在這裏,你以為我蔣嫻的命也是你說要就能要得了的麼?」
「小子,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秦風揉了揉手腕,看了一眼被薄老扶着坐下休息的陳初晴。
後者一張臉全是血痕,慘不忍睹。
「我不喜歡欠別人,也不喜歡別人欠我,動了我的人,就沒有理由毫髮無損地走出這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