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吧?」
許池墨立刻抬起了下巴:「怎麼不值得?多少強壯的男人都沒辦法馴服的寶馬,能被她馴服,那可是女中豪傑!」
說完這話,就故意看向許南歌:「哪裏像是某人,連馬都沒騎過,坐個馬還要被人牽着繩子,可真是夠矯情!」
許·訓馬師·矯情·南歌:「」
她算是看明白了。
這個許池墨不是對她的身份有意見,而是對她這個人有意見。
仔細想想,也就知道怎麼回事,肯定是因為許茵說了什麼
她思索時,霍北宴已經上前一步開了口:「許池墨,有本事就跟我比一場跑馬,一直針對女人算什麼男人?!」
許池墨嘿嘿一笑:「我才不跟你比,在國外我就比不過你,我又不傻,在你這裏自取其辱。」
他說完靠近了追風,下意識想要摸一摸他的頭。
可沒想到下一刻,追風卻驀地抬起了前蹄,揚天嘶鳴一聲,直接就對着許池墨的跨部踢過去!
許池墨大驚失色,立刻後退了兩步,這才穩住了身體。
其餘人不信這個邪,有一個身強體壯的人喊道:「嘿,這匹馬這麼野的嗎?我也來試試~」
他直接拉起馬韁,翻身上馬。
他是許池墨專屬的馬術教練,平時最擅長馴馬,可追風卻跟普通的野馬不同,在那人上馬後,它就立刻原地折騰。
不過二分鐘,就直接把他甩了下來!
「好烈的馬。」那教練誇了一聲。
周圍的人也立刻圍着那匹馬觀看。
追風把人甩下去後,就立刻揚起了頭原地打轉,姿態狂傲。
還有人想要上前試試,卻被那教練攔住:「這匹馬不好惹,我剛激怒了它,現在正是狂躁的時候,靠近了會有危險。」
大家立刻開始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