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吸引,就是因為她身上的這股韌勁。
好像無論什麼東西,將她打倒了,都能立刻站起來。
她不是柔弱無力的菟絲花,單薄的身軀裏面像是蘊藏了無數的能量,讓她這幅過分妖艷的皮囊變得高不可攀、耀眼灼目。
霍北宴唇角勾起一抹不易被察覺的笑,找了個話題:「許小姐,你覺得李盛全和李浩軒兩人一直說的秘密,是什麼?」
「不急。」許南歌歪了歪頭,模樣張狂,笑的肆意:「李浩軒會說的。」
霍北宴配合她:「哦,願聞其詳。」
「你不了解許茵。」許南歌緩緩道:「這件事情過了後,她不會允許一個危險的東西,來影響她的前程。」
霍北宴一愣:「你的意思是?」
「等着看吧。」
許南歌賣了個關子:「最多半個月,許茵就會自取滅亡。」
霍北宴點頭:「靜待佳音。」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凝視着對方。
今晚應該是許南歌第一次沒有在深夜中感覺到孤獨,好像人生這條路上,她似乎也不用總是一個人往前走
不遠處。
宋父和宋母在宋詩詩睡下後,也在醫院裏遛彎。
好巧不巧的,走到了急診室門前。
兩人正打算直接走過去時,宋母忽然扭頭,訝然的看向許南歌:「咦?」
宋父一愣,跟着看過去。
夜色有點暗,許南歌站在了路燈下,昏黃的光線灑在她的側臉輪廓上,為她增添了一份光暈,讓她整個人犀利的眉眼變得柔和了許多。
尤其是她此刻看着霍北宴的眼神,溫柔而堅定。
她脖頸修長,氣質獨立,周身帶着一股不同的風韻。
這幅樣子,讓宋父猛地愣在了原地。
他的腦海中忽然閃現出二十多年前,第一次見到南夫人時的場景,也是這麼一個傍晚,南夫人遺世獨立。
四十多歲的女人側身對着他,正凝視着天空。
兩道身影漸漸重疊在一起好像記憶里南夫人的面龐也清晰了一些!
宋父瞬間激動了,他急忙往許南歌的方向走了兩步,下意識喊道:「南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