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鐵棍,不由分說的對準了黑衣人的胸膛又一次狠狠戳了下去。
噗嗤!
並且還是戳進了原先的那個傷口內。
「嗚呼。」
黑衣人身軀顫了幾下,嘴角溢出幾口血,面色猙獰。
太畜生了。
自己這輩子第一次遇見這麼畜牲的人。
好不容易拔出來的,還不到十秒鐘內,夏凡又給他捅進去了。
他甚至不明白夏凡為什麼可以這麼精確的找到自己。
見他在原地蠕動的掙扎,夏凡很是不屑地一笑,又將鐵棍往他體內推了推,疼的他呲牙咧嘴直冒冷汗。
這一下夏凡總算是滿意的笑了。
「來來來,你再掙扎一個給我看看,弄不死你我。」
「你究竟是怎麼找到我的?」黑衣人憤怒的吼道。
「很簡單啊。」
夏凡伸手耷拉住他的腦袋將一根銀針從他的髮絲之中給抽了出來。
「這個東西,是可以標記你的,我時時刻刻知道你在哪裏,我想你自己都不知道被標記了吧?」
見到這一幕之後,黑衣人吐出一口老血,眼神猙獰,恨不能上去咬死夏凡。
他還以為自己已經逃出生天了呢,沒想到還是沒有逃出夏凡的魔掌啊。
「哈哈哈,你該不會真的以為你可以逃走吧?你小子在想什麼呢。」
夏凡笑哈哈的拍拍他腦袋樂到完全合不攏嘴。
但凡沒有把握抓住這傢伙,他都不會直接把他往海里踹。
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你叫什麼名字啊?」夏凡又問道。
「哼,無可奉告。」
「你再說一遍。」
「無可奉告!」黑衣人咬牙厲喝道。
「喲嚯,你還敢跟我嘴硬,看把你給能的。」
夏凡握住了鐵棍,打算再給他上點壓力。
對方一看見這個動作就被嚇的瘋狂尖叫。
「徐秀!」
「我叫徐秀。」
「哎呀,這就對了嘛,反抗是沒有好下場的,要乖。」
徐秀怔怔的望着夏凡,既恐懼又憎恨。
他不知道自己倒了什麼霉,為什麼會遇見這種煞星。
「我明明得罪過你,你為什麼一定要和我過不去呢?」
「沒得罪過我?我要是記得沒錯的話,不是你拿着鐵棍來追我的麼?」夏凡反問道。
「我,我只是」
徐秀語塞,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哼,放心好了,我暫時不會殺你的,我對你的那種印記還是非常感興趣的,這是從哪學來的啊?」
「這個沒什麼好學的。」徐秀反駁道。
「放屁,還沒什麼好學的,難道你來光輝國是來旅遊的嗎?」
「你究竟是想要幹什麼?」
「把這個技巧告訴我就行了。」
「不行。」
「什麼?」
見徐秀還敢和自己硬頂,夏凡抬起四十三碼的大腳就是把他給往死里一頓踹。
踹的節奏非常歡快,就像他先前踹孫衡的時候一樣。
「我說我說,嗚嗚嗚。」
終於,徐秀讓踹的受不了了。
眼淚和鼻涕混雜在一起,哭的泣不從聲。
痛,太痛了。
「我在赤月會學來的,這是赤月會的一種秘術,我偷學完之後就跑了,現在還是被赤月會給追殺的狀態。」
「赤月會?」夏凡眉頭一皺。
這個勢力,他也聽說過,就在光輝國本土,但不在西南角,並且也是不是一個很強的勢力。
不過能有這種手段,還是讓人眼前一亮的。
「你被赤月會給通緝了,還敢出來搶劫啊?膽子這麼大呢你。」
「是這群劫匪僱傭我來的,我就想狠狠地撈一筆,然後就離開光輝國了,哪知道會這樣。」
「唉,好吧好吧,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