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到底是為什麼,他好想知道!
「我想了很久,我必須找回我那段缺失的記憶,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我想起來?」
盛霆燁很認真的朝初之心問道。
「有啊,我辦法多的是」
「告訴我!」
「比如」
初之心帶着迷迷糊糊的表情,趴在盛霆燁的耳畔,似乎要來一番什麼豪言壯語。
盛霆燁耐着性子,等了好久好久,然後聽到的只有初之心細微的鼾聲。
「!!!」
盛霆燁快氣爆了。
該死的,這個女人一到關鍵時刻,居然又睡着了。
他很想把初之心搖起來,好好的刨根問底的。
不過,想到她這一路上,剛從邊江手裏脫身,就去獻血,他又有點於心不忍,便任由她睡了。
哪裏知道,對初之心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這一晚上,這傢伙就跟多動症一樣,翻來滾去,全程把他當抱枕,不是抱着,就是枕着,要麼就是踢一腳,或者捶兩拳,他嚴重懷疑丫的就是故意想整他。
再一次,初之心從後方,摟住了他的肩膀,小臉直接貼在了他寬闊的背脊上。
「你這女人,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他忍無可忍的轉身,想好好教訓她一頓。
一看到她奶里奶氣,如嬰兒般的睡顏,瞬間就氣不起來了。
無奈之下,盛霆燁只能調整姿勢,以便初之心枕着更舒服一些。
「真乖!」
初之心閉着眼睛,動了動頭,將男人抱得更緊了些。
這種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了,溫暖而又強大,讓她特別有安全感,睡得更香了。
原本以為,這一夜就這樣平靜的過去。
但是,到了後半夜,盛霆燁就有點不對勁了。
「該死!」
他渾身燙得要死,額頭上還冒起一層細密的汗水,整個人就跟要炸了一樣,非常的難受。
一定是那個鹿血,太夠勁了,以至於他現在內心燃着一把火,那叫一個熱血沸騰。
不行不行,再這樣下去,懷中的小羔羊,只會分分鐘被他啃來吃了,他得想個什麼辦法,把這股熱量給壓下去才行。
想來想去,盛霆燁決定去浴室沖個涼水澡。
他費了好大力氣,才把初之心從自己身上扯開,然後迫不及待的打開花灑,站在花灑之下,任由冰涼的水,沖洗着自己火爐一樣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