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總感覺她心事重重,便關切道:「悅悅,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如果是因為哥哥這件事情,你千萬不要內疚,你也是出於一番好意才出了這個主意,我和哥哥都能理解的,你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心理壓力。」
「沒,沒有!」
白景悅搖搖頭,「是我自己的私事,總而言之,你和之瀚哥哥都好好的,等我回來。」
女人還沒等初之心多問幾句,已經飛快的跑了出去。
初之心看着白景悅離開的方向,憂心忡忡的嘆了口氣,「我最了解悅悅了,她肯定很自責,真怕她做傻事。」
「你看你,總是在擔心,不是擔心這個,就是擔心那個,你能不能先擔心擔心你自己,你把自己先養好了行不行?」
風間摸了摸初之心的頭,眼神滿是心疼。
大部分女人,依賴性都很強,如同藤蔓一樣,需要依附大樹才能生活。
初之心不一樣,她不是藤蔓,反而是那棵被人依附的大樹,堅強得要死。
他多麼希望,她也能偶爾流露出脆弱的一面,這樣他作為男人,才有機會保護她,照顧她。
約莫半個小時後,吊瓶終於打完了,初之心就差沒拿出百米衝刺的速度下床了。
「你等等我!」
風間也拿出百米衝刺的速度在後面追。
這家醫院的病房和重症監護室不在同一棟樓,兩個人走了好一會兒,才走到初之瀚所在的樓層。
正如風間所說,重症監護室不允許親屬探望,只能站在外面,通過透明玻璃看。
不過,比其他醫院人性化的是,這家醫院透明玻璃做得還挺大的,他們在外面也能將裏面看個大概。
「哥哥」
初之心一眼看到渾身插滿管子,臉上纏着厚厚紗布,躺在病床一動不動的初之瀚時,心都揪緊了,仿佛被人拿鐵錘反覆錘,痛得不能呼吸。
「雖然之瀚兄還在昏迷中,不過有個好消息是,他的臉部修復手術很成功,如果他能醒來,就真的是煥然一新,破繭成蝶了。」
風間語氣積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