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她跟池浪是同學,還是她是天磊食品廠的人,都不算秘密。但總裁辦的人暫時還未必清楚這些。
所以,知道小秘密,就成為熟絡的第一步。
畢竟苗怡是陸景行的秘書,即使是憨憨的邊緣人,雖然未必能成為朋友,但也總比是敵人強。
苗怡:「我不會亂說的,在公司大家也不怎麼聊天說八卦。」
蘇染笑着拍拍她的肩:「那就多謝了。」
苗怡心裏反覆想着三件事,蘇染家有很大的工廠,她和明星是同學,她來總裁辦是學習,所以,蘇秘書不會呆很久。
理論上她應該也不會難為自己。那是不是還能有機會跟她學點東西?
對,回去跟室友們好好商量商量。
苗怡回了出租屋,蘇染右拐往路邊走。
一路默默跟着的小白快步走過來,小聲說:「老闆在前面路口等你。」
蘇染:「他不是要和陸鴻儒一起去港城見tl的亞太總負責人?」
小白的寬口大墨鏡映着蘇染詫異的臉:「老闆說有更重要的事跟您說。」
還能有什麼事,比去見甲方的地區總裁更重要?這人約了好久,今天下午才答應見面。他不去,不是讓陸鴻儒佔了大便宜?
蘇染有些擔心,是不是姥姥的事情查到了什麼?
躬身坐進車,陸景行先開口:「寧霏出了點小麻煩,被人實名舉預選賽作弊。」
「作弊?不可能。」
陸景行給她繫上安全帶:「對方提交了一份錄音,是寧霏親口承故意輸棋。現在她正在接受主辦方的調查。」
「我給大師兄打個電話。」
蘇染撥通寧霏大師兄的電話:「大師兄,寧霏現在怎麼樣?」
大師兄長嘆一口氣:「都傳到你那裏了,真是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組委會在調查,我現在也沒見到她,我們也沒聽到錄音內容,不過已經申請進行錄音真偽鑑定了。」
「調查要多久?什麼時候能見到她?」
「應該快了,已經快兩個小時了,我們就在這邊等她出來。」
蘇染和大師兄的電話還沒掛斷,陸景行的電話又響,話筒里傳出王野怒氣沖沖的聲音。
蘇染一隻耳朵聽着大師兄介紹情況,一隻耳朵聽着王野吼:「不可能,寧老師雖然又笨又呆,不講理還護短,但絕不可能為了點兒錢故意輸棋。我王野的老師,不可能有人品瑕疵。」
陸景行:「你想辦法弄到錄音,再查一下舉報人。」
王野:「在查了,舉報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給他查清楚。姥爺的,他不交代清楚為什麼誣陷寧老師,我讓他這輩子見不着太陽。」
陸景行提醒:「是調查,不是威脅。」
王野:「那小子一看長相就是缺德掛,小爺我威脅他是看得起他。」
蘇染掛了電話,勸陸景行:「你抓緊時間去港城,我去找寧霏。有野總幫忙,不會有問題。」
陸景行輕撫她微皺的額頭:「tl那邊不急,該是誰的就是誰的。我先陪你。」
蘇染挑眉問:「你是故意不想去?」
陸景行笑着點頭:「港城明天有颱風。」
「陸鴻儒不看天氣預報?還是他想藉機和對方多些接觸機會?」
陸景行淡然道:「小道消息,tl這位亞太區負責人,今晚會生病,見不了客。」
蘇染放下心:「手段這麼多,你家秘書知道嗎?」
陸景行低頭笑。陸鴻儒當着蘇染的面,故意提他爸。不給他點回禮,怎麼對得起自己當時又澀又疼的心。
叄星杯華東地區的預選賽就在薊城。蘇染和陸景行趕到大賽組委會,寧霏剛在大師兄的陪同下出來。
一群記者和自媒體圍堵在門口,等着採訪棋壇醜聞。見到寧霏立刻紛紛舉起話筒。
看話筒上的標識,不止有體育記者,還有娛樂新聞的。
「請問,你和池浪什麼關係?」
「寧霏六段,能不能說一下音頻里是不是你本人?」
前面寧霏圍着出不來。陸景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