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這種悲劇的發生,等回去後還是開展洗腦工程吧,一定要將妻本位的思想徹底給這妹紙樹立起來。再說了,范洛已經有一名側室了,又做妾又做小三的,這滋味真就好受麼?
安菁還在構思該怎麼將范洛的那位側室提上一提,腳上就猛地一疼,然後手上也是一陣劇痛,下意識的就將手給用力抽了回來。
「啊——」
「嘩啦!」
「救命啊!」
靠,怎麼會這樣。
安菁瞪大了眼睛,愣了一下忙招呼船家去救人。
其實也不用安菁招呼,一見有人落水,船家就已經很自發的恩,可以說是歡快的跳下水了——這幾位都是有錢的主兒,救人快一點,說不準有賞錢拿呢。
丁悅蘭也顧不上跟監視范璃了,忙退到安菁身邊問道:「怎麼回事?」她剛才沒看這邊,聽見聲音回頭時2,那位夏小姐就已經掉進水裏了。
「剛剛我叫雨荷走過來試試,可她好像踩了我的腳,然後掉下去了。」安菁無語的看着翻騰不已的湖面,肚子裏已經把自己罵了個狗血淋頭。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就讓夏雨荷在那邊坐着呢,這下倒好,泡了個透心涼,真是千金難買早知道啊。
畢竟是專業的,很快,夏雨荷就被船家給撈了上來,看那樣子,似乎沒喝多少水。
安菁鬆了口氣,不管怎麼說,出了這種意外,責任在她。
「菁姐姐,你的手沒事吧?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夏雨荷顧不上抹掉臉上的水,就急切的對安菁說道,「剛才我太害怕了,才不小心踩了你的腳的,絕對不是故意的,抓你的手也是因為踩到你以後站不穩才抓的,菁姐姐你還疼不疼?我不是故意要弄疼你的,你千萬不要生我的氣。」
丁悅蘭眉頭微皺,這跟安菁說的好像不一樣呢,看看夏雨荷一身濕淋淋的,她只得先招呼了船家一聲回岸上,這才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安菁正接過范洛遞過來的外袍給夏雨荷披上,回頭答道:「不是跟你說了麼,剛才我叫她過來,她踩了我的腳,然後抓了我的手,接着掉了下去。」說完,她低頭擼起袖子看看手腕,不禁笑道,「沒想到雨荷人小小的,力氣倒是挺大呢。」
喵的,都給掐青了,算了,看在你泡成落湯雞的份上,就不跟你糾結這個了。
看到安菁手上的傷,夏雨荷更是不安,蒼白着臉連連道歉:「對不起菁姐姐,我當時是太害怕了,腳下沒站穩才用力抓了你的手,都是我不好。」
「算了,要不是我叫你過來,也不會這樣了,說到底還是我的錯。」安菁擺擺手,嘆了口氣說道,「都已經這樣了,趕緊回去換衣裳,再煮點薑湯喝吧。剛才要不是我猛地一疼收回了手,說不準還能拉你一把。」
雙手攥緊了身上的衣裳,雖然全身已經濕透,但想到身上披着的是范洛的衣裳,夏雨荷便覺得有股暖意自心底流出。
「我看還是先去我那別院吧。」范洛無奈的搖搖頭,同時心中不由的生出一絲好笑,「菁兒,看來你真不適合坐船。」
「是啊,不是我掉水裏,就是別人掉水裏。」安菁嘟起了嘴,手腕一陣陣的抽痛讓她不由得抽了口冷氣。
見狀,范洛看了眼那有些紅腫的手腕,眉頭不由得皺起:「你的手也要上藥,怕是要疼上幾天呢。」
只是疼上幾天麼?夏雨荷的視線也落到了安菁的手上,那上面有清晰的紅色指痕,她的眼神閃了閃,哽咽道:「對不起菁姐姐都怪我太不小心了落水也都是我自己的錯,要不是我冒冒失失的抓疼了你,你自然不會推開我都是我太笨了」
這話說的怎麼聽着有點不對味啊。安菁微微皺起了眉,剛才她確實是因為疼而抽回了手,可絕不是推開這妹紙。
是因為當時太緊張了加上又落了水才會誤以為被推開,還是?
安菁不想去猜測那個「還是」,她穿到這裏來,因為本尊的關係,朋友本來就少,現在也不過是交上了姚玉華和丁悅蘭而已,但能跟她天天膩在一起的如今只有夏雨荷一個,她真不想莫名其妙多了個敵人少了個朋友。
應該是場面太混亂了加上本來就提心弔膽才會誤以為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