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沒有**過安小姐!」
安菁飛快的反問:「那你的意思是,我**了你?」反正我就跟你死磕上了,不是你**我,就是我**你。當然了,任誰聽了也得說是你**我啊。
唐海咬牙,只是他知道自己這會兒不能怒,他只能伏在地上為自己辯白:「安小姐,我不知你為何要污衊於我,只是人在做天在看,有些話你還是不要胡亂說的好。若是我哪裏得罪了你,請明說出來,不要再這樣污衊我了。」
「小海,你這是在恐嚇安小姐麼?」唐夫人微微挑高了眉,摟住安菁哄道,「你別怕,只要你所言屬實,誰也不能把你怎麼樣。」
人在做天在看?安菁嘿嘿偷笑,你說這話的時候先看看自己頭頂好麼,是你先開了這個頭,就算是雷要劈人,那也是先劈你。況且姐姐我有靠山你知不知道?我可是穿越大神空投過來的。
「我安菁對天發誓,要是我真的是污衊三公子的話,就讓我死無葬身之地,到了地下也不得消停——」
還沒等她說完,唐夫人就急忙捂住了她的嘴,呵斥道:「好好地發這種毒誓做什麼,你說的不怕,伯母聽着都怕呢。」
安菁可憐巴巴的瞅了一眼唐夫人,又可憐巴巴的瞅了一眼唐文淵:「三公子他都那麼說了,菁兒嘴笨,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辯白自己。」嘿嘿嘿,我那身子早就被車撞了個稀巴爛死的不能再死了,你能奈我何?到了地下也沒消停,被穿越大神空投到這邊來的,你又能奈我何?順便,她睜着含淚的眼睛看着唐文淵。
看你真愛那風格,你喜歡楚楚可憐的是不是?瞧,我可憐吧,我招人心疼吧?
看安菁這模樣,唐文淵確實有那麼幾分心疼。不管怎麼說,這也只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啊,受了委屈不敢跟家裏人說,驚嚇了幾日才敢找來告狀
「小海,我看你近來真是欠缺管教了。」收回目光,唐文淵冷冷的看着唐海,他現在心裏已經明白了過來,不論**一事有沒有吧,至少唐山與安菁有私情這件事決計沒有的。
庶子造謠污衊嫡長子,這事兒說小可小,說大那可就大了。
倚在唐夫人懷裏,安菁沖急得額上直冒汗的劉姨娘再次眨眨眼,順便沖抬起了頭的唐海無聲一笑:氣死你,我就是在坑你。
唐海的眼神頓時凌厲起來,隨即他就反應了過來,忙低下頭去。
只是那一下已經落在了唐文淵的眼中,令他心頭大怒,怒喝道:「你那是什麼眼神,當着我的面,你還要恐嚇人家不成?我看你真是被慣壞了!不把你這性子改過來,將來還不知你要闖多大的禍出來呢!」
說着,他就一連聲的叫人,讓人拿板子來。
顯然,接下來的事情就有些兒童不宜了。
唐夫人嘆了口氣,很是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小海他平日裏看着也好,只是偶爾有些罷了,我也不說別的,免得總被人說是落井下石,安小姐這會兒怕也哭累了,我先送她去擦擦臉,休息一下——瞧着小臉兒哭得,真惹人心疼呢。老爺你也小心些,莫要氣壞了身子,孩子不懂事,慢慢教也就是了。如今這樣,我也不好多勸你些什麼,只說一句話,山兒那孩子是哥哥,比小海大半歲呢,你打得重也就重了,可小海畢竟還是個孩子,你手下可要輕些,莫要傷了他。」
一旁的劉姨娘聞言緊緊的攥起了拳頭。
果然,唐文淵說出了安菁意料之中的話。
「他還是個孩子?他也就比山兒小半歲而已!不讓他長點記性,他還真以為自己還是個能隨便惹禍的孩子呢。」
接下來的事情,安菁就看不到了,只是她明白,親愛的唐海一定會長記性的。
路過劉姨娘身旁時,她的手帕碰巧掉地上了,借着彎腰撿帕子的工夫,她笑眯眯的奉送了一句:「人不犯賤,哪會有麻煩?」
唐夫人是長輩,自然不能親自送安菁出門。
送安菁出門的是丁悅蘭。
「那小子記仇的很,你如今可是徹底得罪他了。」丁悅蘭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她還是低估了這位小姐的胡鬧程度啊。
安菁聳聳肩,不在意的笑道:「怕事兒我就不來了,就是要讓他明白,拿我做道具,那得
60 蓋棺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