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便起身道:「那算了,我還是去藍老頭那兒看看吧。」
符籙都畫好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治她的病,又會怎麼治。
楊渙覺得,傅清歌真是命里註定跟藥毒有緣。
從出生就被木挽香灌毒,一直把她給灌死了。
好不容易自己到她身上了,可符毒還沒徹底根除,又弄了一個七星煞陣的咒,竟是比那個還要麻煩。
這個可憐的娃,活的真是太不容易了,哪怕剩個空殼,都在遭罪。
楊渙這麼想着,也出了屋門。
春寒被一場雨帶着,昨晚到來,今晨加重。
此時吹到身上,竟然有種刺骨的感覺。
她才剛開門,就打了一個冷顫。
綠珠趕緊拿了披風出來:「小姐快穿上,外面冷的很。要不我去看看,您還是在屋裏別出去了。」
楊渙把披風裹好:「哪有那麼嬌氣的,走吧。」
細小的雨,雖濕了地面,卻沒有絲毫積水,遠近都漫着一層雨霧,走出去倒也悠然自得。
不過兩人到了藍老頭的門前,敲了許久,裏面卻沒人應聲。
楊渙有些疑惑:「他也出門了?」
綠珠搖頭:「早上並未看到他出去的。」
說着話,她就從窗戶里往裏面看。
屋內竟然真是沒人。
「小姐先回屋,我去前面櫃枱上問問。」綠珠說。
她很快回來,搖頭:「櫃枱里的夥計一句話也不說,好像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兩人無法,只得在房中等了半日。
本來以為到中午時,東方晞或者藍老頭,總有一個人會回來,要不然雨停了也行。
可惜,至午時,院子裏沒有絲毫動靜。
雨不但沒停,反而又加大了。
整個房間裏都撲着濕氣,明明不冷,卻讓人有種想縮起來的感覺。
綠珠看到楊渙的樣子,都有些急了:「還以為馬上進入炎夏,不冷了呢。現在可怎麼好,小姐着不得涼,我去找個爐子來。」
楊渙趕緊攔住她:「不用忙這個,我估摸着驛館裏肯定出事了,你趕緊去那兒看看再說。」
綠珠又不放心她,面色猶豫。
楊渙只得拿出威嚴來:「趕緊去,還愣着做什麼?如今我們在人家地盤上,每一個消息都對咱們很重要,你去的晚了,萬一那兒也人去屋空,那更抓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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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先一更,晚上家裏停電了,在用熱點更新,可憐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