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行賄,我這是孝敬,怎麼說老師也算是長輩,雖然你只比我大一點點,而且過不了多久,我不會比你長的高。」
楊渙直接又捋了他一把。
孝敬這樣的話,她現在是不敢說了。
以前只當是白晨不待見他們母子,現在看來,那些都是假像,沒準將來的皇位都是他的。
叫未來的天子孝敬自己,楊渙還是覺得有些背後發寒。
但動動手,欺負欺負小徒弟,她還是很順手的。
而且她現在武功恢復了不少,對白夜離動手,他躲都躲不開。
所以楊渙手一伸,已經揪住了他的耳朵:「大一點點也是大,你就算是比我長的高,我也一樣比你大,該叫老師還是得叫。」
白夜離「嗷嗷」叫了起來:「老師,咱們都多久沒見了,你怎麼還揪我耳朵。」
楊渙:「是呀,多久沒見了,你武功怎麼一點進步都沒有,我這麼病弱弱的都能揪到你。」
白夜離:「」
他有點懷疑自己了。
但他並不傻,很快就把這事弄明白了。
對於楊渙是不是會武,他還不太清楚,但是之前傳她的傷有多重,一直昏迷的話,現在看來多半是假的。
前幾天還昏迷着,沒醒過來,轉眼就活蹦亂跳,還能揪他耳朵了?
楊渙沒給他機會問,先開口道:「檢查功課吧。」
這是正事,白夜離也消停了。
於是師徒二人,一個歪在椅子裏,眯着眼睛吃果子,一個背完這本兵書,背那本,小嘴巴巴地說的竟是頭頭是道。
楊渙對他的學習力,也是佩服的不行。
背書不算什麼,能融匯貫通,舉一反三才叫本事。
而白夜離不光會這些,還能把兵書上東西擺到沙血上來,跟楊渙一起討論。
此時,他們兩人各拿着一枚小紅旗,站在沙盤的兩邊。
白夜離用的是白慕的兵,而楊渙則代表着大宛的軍隊。
「老師,按現在的情形來看,你這邊是不是很危險?」
楊渙搖頭,反問他:「你是不是覺得他佔盡了優勢?」
白夜離看着面前的沙盤,已經有一多半都是自己插上去的小旗,老師那邊看上去已經很被動了。
跟實際的情況一樣,所以他父皇都急的臥床不起了。
然而楊渙卻問:「那你想想看,他明明佔盡優勢,為何不一攻而下,反而一次一小點的往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