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讓她根本沒有一點反駁的底氣。
最終她似乎也接受了是很正常的事情,粉潤的唇瓣動了動,怯生生地應了一聲:
「哦」
白鳥夕彌看着眼前正襟危坐的少女,心中只覺得愈發可愛,相比之前她在網上的陰陽學語言來說實在是讓人舒服多了。
「你笑什麼?」
眼前的少女忽然抬起眸子問着白鳥夕彌。
「我沒有笑。」
白鳥夕彌自然是一直很注意自己的表情管理,他一般不會笑。
「你眼睛明明一直在笑我。」
「眼睛裏笑你也能感覺出來?」
北川由依這樣的回答倒是讓他有些意外,只見她點了點頭,手指握住鯊魚玩偶的翅膀,又沒再聲。
自己自然是能夠感覺出來的,那樣藏在眼睛裏的笑意只是一眼就能夠輕鬆看出來,畢竟自己可是土生土長的京都人,察言觀色這種事情根本不是外鄉人能比的。
北川由依這樣想着,心中不免又有些自得,短暫回歸的信心又讓她小心地抬起頭,用眼睛的餘光打量着眼前的少年。
其實她自己也沒有仔細地看過他的模樣,要說兩人之前的關係,大概就是飼主和寵物一樣差不多。
誒不對,用這樣的詞彙來描述似乎有些不太好,但仔細想想她也不知道應該用什麼來形容了。
北川由依的視線慢慢向上攀爬,目光掃過少年高瘦的身軀,最終落在他那有些漠然的臉上,她忽然發現白鳥夕彌的眉心處有一道淺疤,疤痕一直蔓延到鼻翼的位置,配合上他那雙秀氣的瑞鳳眼
一副病態的模樣,看着就不像是好人。
對,就是這樣。
尤其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一份快要腐爛入土的氣質,便更是讓人覺得難以接觸。
可是腦海中卻不自覺地回想起之前他照顧過自己的那些事情,心中又不免有些悸動。
「我要你親口和我說。」
這樣的話語又一次在腦海中響起,北川由依的眼神中閃過幾分糾結的神色,她白嫩的腳趾又動了動,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為什麼要幫我說謊?」
「什麼說謊?」
白鳥夕彌聞言,將目光從畫板轉移到少女的臉上,一本正經地開口問道:
「你知道的,我白鳥夕彌從不說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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