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課的時候,還專門借了同學的遮瑕,去洗手間擦了擦呢。
「沒有,有點事,所以睡得晚。」
藍瑾點了點頭,沒在追問:「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了,注意休息知道嗎。」
「對了,告訴你件事,你知道嗎,昨晚簫煙不知從哪裏弄了一幅畫送來討好我爺爺,說自己對字畫深有研究,也認識這位神秘畫家,兩人關係甚好,話剛說完,賀大哥和我小叔從外面進來,聽見了,說了一句話,短短一秒啊,她那個表情跟調色盤一樣,精彩極了。」
那畫面現在想想她都忍不住給賀大哥豎起大拇指,點一百個贊。
「說了什麼?」任艾希問,昨天下午簫畫確實拍了一幅畫,當時她顧着和李秘書聊公司的事情,沒注意聽是什麼畫,不過聽說底價極高。
藍瑾遞給她個眼神。
坐直身體,輕咳了一聲,開始表演。
「這位小姐,我何時與你關係甚好了。」表情一本正經嚴肅,說完「噗嗤」笑出了聲。
聲音過於響亮,任艾希想提醒已經來不及了,講台上的老師的視線已經往這邊看了過來,她低頭伸手扯了扯身旁人的衣袖。
「低頭。」
藍瑾抬頭,視線剛好與老師對上,慌忙縮着脖子低下腦袋,心裏默念「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十幾秒後,講台響起了老師繼續講課的聲音,兩人這才鬆了口氣,默契的抬頭。
安靜了幾分鐘,藍瑾實在按捺不住,往一旁移了移低聲道:「簫煙聽完一臉茫然的看向賀大哥和我,聲音跟掐了水一樣說這位先生,我並不認識你,我坐在對面沙發感覺她就是個智障啊,說她有智商都是誇讚她了。」
任艾希聽完唇角抽了抽,這確實就有點
腦子進水了。
「當時如果有個洞,她絕對想轉進去,今早我聽我們大院一小姐妹說,她昨晚回去又鬧又哭的,說是半夜發燒生病送醫院了。」藍瑾憋着笑說。
「好吧,那你什麼時候去星光雜誌實習。」她轉移話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