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打在蕭靖越的臉上。
然後不顧懷孕的身體,一腳把蕭靖越踹倒在地。
大屏幕前的眾人:「」
莫笛:「」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這個房間裏的人應該是她呀?
怎麼會變成了秦苒?
媽的,她計劃的一切都白費了。
「啊」蕭靖越小腹疼的厲害。
他全身如火燒,五臟六腑都熱的難受。
他需要解脫,需要釋放。
黎歌狠狠瞪了一眼他,看着床上躺着的秦苒,她是清醒的。
她拉高被子蓋住自己,看着殺氣騰騰的黎歌,她嚇得全身顫抖。
「你你別過來!」
黎歌清冷的眼眸冷凝着她:「這麼喜歡我老公呀,還不惜給他下藥,看你這麼喜歡男人,我可以送你千個百個,但今天,你敢動我的男人,我就要讓你付出代價。」
黎歌爬上床,冷笑着揪着她的頭髮,直接把她從床下拖起來。
「啊你放開我,黎歌,不是我,是蕭靖越,是他帶我來這裏的,不是我」
黎歌很生氣,非常生氣,她做夢都想不到,這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她。
她把秦苒拖下床,就把她扔在地上,一腳踩在她的脖頸處。
秦苒上身上裸着的,此時白花花的出現在視頻里。
秦聿懷氣瘋了,秦墨恆只覺得老臉都丟盡了。
今天是他兒子的訂婚。
而他的女兒去徹底的讓他變成了一個笑話。
為了今晚的宴會,他鋪張浪費,就是為了顯擺秦家都不一樣。
現在都好了,被他這個女兒給毀了。
黎歌的腳,踩在秦苒脖根處。
秦苒掙扎了幾下,身上去漸漸失去了力氣,她心中驚恐又慌亂。
但她身上卻一點力氣都沒有,完全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秦苒很恐懼,黎歌這是控制了她什麼地方,她為什麼一點力氣都沒有?
黎歌臉色無比陰沉,心口疼的發悶:「說,你給他喝的什麼?如果你不說,我就這樣揪着你出去,讓大家看看秦家大小姐到底有多賤?」
「嗚嗚嗚」秦苒氣哭了,黎歌這瘋女人瘋起來怎麼這麼可怕?
「給你三秒鐘的時間,我數到三,如果你不是說你給他喝了什麼,我也可以給你喝比他那種厲害十倍的藥,讓你這輩子都能趴在男人身上下不來。」
「一,二」
「我說,不是我給他下的藥,我是偷聽到有人要給四爺下藥,然後我偷偷跟着上來的,真的不是我,我只是想趁這個機會得到蕭靖越,然後威脅他娶我,我只有這樣的想法,沒有其他想法,黎歌,你放過我吧。」
秦苒疼得蜷縮着身,哭的眼淚鼻涕,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