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於他而言,擁護李元侯,何不如擁護女帝。而且他實在是怕了,一想到女帝的狠絕和手段就頭皮發麻,毛骨悚然。
成為女帝的敵人,真不是一件明智的事。
「嗯,的確是你的福氣。」輕歌才把話說完,這片宮殿就只剩下了冷空氣,前方坐着的天啟夫人輕笑出了聲。
旁人都道女帝心狠手辣,她卻覺得這丫頭可愛的很
天啟王寵溺地看了眼夫人,無可奈何。
呃燕家主猛吞口水,已經接不上輕歌的話了,只能訕訕地乾笑,偷偷抹了把冷汗。
燕留芳見燕家主窘迫,便舉起酒杯,道:「南洲喜迎新主,恭賀女帝主宰,女帝千秋萬代,萬歲萬歲萬萬歲。」
燕留芳一飲而盡,將見底的酒杯畫了個半圓,亮給賓客們看。
他行了個禮,才坐了回去。
有燕留芳出聲,燕家主不至於窘境,亦道:「南洲燕府家主,燕百萬,誓死效忠女帝,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輕歌面色緩和了些許,挑眉:「聽說燕家主不喜玄姬?」
燕家主笑得都哭都難看了:「怎麼會呢,玄姬那孩子是我看着長大的,我是把她當成親生女兒來看待,放在心尖尖上疼愛,喜歡的不得了。」
「那便好」輕歌摸着下巴說:「本帝還尋思着,那南洲城門上缺了什麼東西呢。」
燕家主猛吞口水,誠惶誠恐,嚇得不行,差點兒都要哭了出來了。
王運河的人頭拿去天地院墳冢前祭奠,天山宗主的腦殼掛在西洲城門,女帝這話不是要把他活生生嚇死嗎?
難不成,南洲的城門上缺一個他的腦殼?
燕家主恐懼地說:「玄姬說過,最喜歡現在的南洲城牆了,什麼都不缺。」燕家主已經開始慌不擇言了,至於這句話玄姬有沒有說過,一點兒都不重要。
燕留芳有些無奈。燕家主今日才知女帝的恐怖
這才,才是真實的女帝。
殺人無情,冷血如暴君。人們不該一而再再而三的觸及她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