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一定。」白流雲仔細盯着花憐夢和江靈兒看了半晌,說:「興許,就是花憐夢,聽雪樓和月宗同時出現在唐門,難道月副宗主想當着武道十二門和諸位高層的面,宣佈宗主?若是如
此,可真夠勁爆的了,明日的三千世,也足夠譁然!」
一側,白族長摸了摸下巴,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了輕歌身上。
他記得,方才江靈兒朝這邊看了一眼,眾人都以為是在看花憐夢,他卻覺得,會是這個少年。
想到這裏,白族長的心臟猛地顫動了一下,呼吸開始急促。
這個想法,大膽誇張又荒唐,卻令人熱血澎湃,萬分之激動!
白族長咽了煙口水,雙目炙熱地望着少年,有一種撿到寶藏的感覺。
這一路走來,少年給了他太多的驚喜。
相反,他得好好感謝一下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否則的話,他又怎會與夜無痕有交集。
白族長呼出了一口氣,鄭重其事地拍了拍白流雲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雲兒,你真是為父的好兒子。」
白流雲突然被誇,有所不適,雙頰微微發紅。
人群,議論紛紛,俱是討論神秘的月宗宗主——
「那陸文山說的對,月宗的宗主,該不會就是花憐夢吧。」
「剛才你們看到了嗎,月副宗主江靈兒,有在看花憐夢。」
「肯定是花憐夢,沒想到憐夢姑娘,竟會是如此的優秀,如此的出人意料。」
「」
花憐夢聽到眾人竊竊私語的聲音,細長的柳葉眉輕蹙起。
此時,江靈兒率領月宗的眾人,朝一個方向走去。
正是花憐夢的方向!
花憐夢的心臟,微顫。
其餘人的心,也在頃刻間提到了嗓子眼,目不轉睛地看着這一幕,生怕錯過了片刻的精彩。
「江副宗主。」花憐夢嗓音空靈清冽。
江靈兒淡淡地看着她,和十幾位月宗少女,走出了百萬雄師的氣勢。
面對花憐夢的打招呼,江靈兒沒有任何的回應,更沒有停下的打算。
徑直往前走去,直接忽視了花憐夢。
花憐夢呼吸一窒,目光微凝,猛地回頭看了去。
其餘眾人,滿臉的疑惑。
下一刻,便見江靈兒冷酷倨傲的臉上,揚起了最為粲然的笑容。
那一個少年,紅衣如火。
慵懶隨性,透着消沉的風流。
那一把玉骨扇,在他的指尖神乎其乎。
江靈兒停下來了,雙手抱拳,與眾月宗女子一同跪下。
每個人都在抱拳,拳掌相碰,天地亦為之一顫。
卻見,月宗的族人,異口同聲!「吾等,拜見月宗宗主,恭候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