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神王,東帝乃我藥宗少宗主,還不住手!」宗主不怒自威,花白的眉狠狠一蹙。
大宗師看着輕歌,眼眶微紅,旋即震怒:「今日老夫便要看看,老夫在此,有哪個不長眼的,敢動老夫的徒兒!」
獸宗段芸,立於劍身,雙手環胸,冰冷而笑:「這丫頭是我段芸要護着的人,誰若想動她,先從我這老婆子的屍骨上踏過去。」
「輕歌,我來晚了。」代表器宗的風青陽,朝輕歌眨了眨眼睛。
三宗匯東洲,顯然是事先商榷過的,再一同到來。
三宗雖歸屬宗府,卻從不聽令宗府,若三宗合一,其實力地位,俱在宗府之上。
方獄的面色沉了下去。
神王皺起眉頭,望向三宗人,眉眼驟閃狠戾的殺氣。
劉芸嫦騎着烈馬狂奔抵達:「東帝,這一次是我疏忽職守了,我曾決定駐守東洲,反而讓東洲戰亂,實在是我的罪過。」
輕歌體內的血液沸騰如火,望着出現的這些人,感動到說不出話來。
她是幸運的,每一次的患難,都不是孤身一人。
數年裏,的確有人極端偏執望日復一日望她不得好死。
亦有人不懼生死陪她南征北戰願她一世無憂。
看着霜眉雪發慈祥和藹的長輩們,輕歌的眼眶微微濕潤。
輕歌咧開嘴笑時,一滴淚不經意淌過臉頰。
「晚輩輕歌,見過諸位前輩。」掌影之下,輕歌彎腰躬身,雙手拱拳,心裏懷着滿滿的敬意。
愛憎分明,有仇報仇,有恩報恩,此乃快意酣暢。
「什麼前輩,在座的都是哥哥姐姐,丫頭你怎能把人叫老了。」劉芸嫦道。
輕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劉將軍說的是。」
對於輕歌的態度,劉芸嫦、段芸等人都覺得不虛此行。
輕歌身為東帝,沒必要這樣,可她心懷敬意,不驕不躁,那等謙卑的態度,與往日猖獗截然不同。「方大人,宗府要通緝東帝是吧,我們三宗已經決定,成立三宗鼎府,決定保下東帝和東洲。方大人,怎麼,你是希望宗府與我三宗,有一戰是吧?」段芸冷笑,目光落在
方獄身上。
方獄的面色愈發之黑。
三宗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