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演戲給我們看,讓你辦一場接風宴,她在順其自然入我王府的嫡系族譜。」羽皇郡主眼睛通紅,面色
還是發白的。
王妃的眼中,已經是一片殺意。
她的丈夫,是王府的天,是孩子們心中巍峨的高山。這片天,這座山,無時無刻,都不能倒下。
而現在,因為一個夜輕歌倒下了。
這麼多年,她從未見過七殿王會對誰言聽計從,哪怕是她,都要仰其鼻息而活。
她無怨無悔,只因七殿王是她的丈夫,她的天。可,她絕對不能看見這樣的畫面。
七殿王對祖爺的後輩,如此疼愛,竟然到了聽話的程度!
這讓王妃有了翻湧如潮水的危機感,瞬時席捲了她的心臟,讓她難以呼吸。
夜輕歌才入嫡系族譜第一天,就已經拿捏了七殿王,日後,不堪設想。
王妃站在宴廳之外,手腳冰冷,身體僵硬,像是赤身行走在冰冷的冬天雪地,就連血液都熱不起來。
痛而失望。
「母后,『誅魔』準備好了嗎?」王妃問道。
聖域夫人本來還在猶豫,如今看到七殿王這個樣子,便一鼓作氣:「不用擔心,這件事交給我,不論她是不是血魔,都逃不出『誅魔』的法網。」
她別無所求,只希望女兒一家,幸福如從前。
可只要夜輕歌還存在一日,似乎,就不能如願了。
王妃沉眸,獰笑:「好,母后,我相信你。」
玲瓏郡主看着幾位親人,欲言又止。她又看了看乖巧的呆在夜輕歌身旁的父王,心裏也不是滋味。
這與平日高大偉岸的父王,截然不同。
又或者說,他本是如此,只是她們還不至於讓七殿王服軟罷了。
幾人談話間,已有一人提着酒杯來到輕歌的跟前:「夜姑娘,你要喝幾杯?」
「論杯喝嗎?你們就只能這樣了?要我說,那按壺喝,喝到不能喝為止。」輕歌張揚地道。
此話出,全場震驚,一片駭然。
深夜,風過無聲。
菱形的水晶散發出夜明珠的光芒,朦朧的月光之下,她踩在桌前,笑時挑起眉尾,狂妄而不可一世,實在是囂張!
木青酒在神月都是出了名的烈,女子鮮少沾這等烈酒,喝多了傷身傷元氣還損壞肌膚。
就算是男子們,也都是論杯喝,有幾個敢論壺喝?
她是第三個在眾目睽睽下說出論壺喝的人。
至於前兩個莽漢,都喝死了,也算是死的體面。
畢竟轟動了全城的人,能不體面嗎?
啪嗒一聲,那個揚言要喝酒的公子,兩眼呆滯,手裏的酒杯孤零零地掉落在地上,滾了幾圈,來到輕歌的足邊。
「喝嗎?」輕歌問道。
那公子咬咬牙,憋着氣,拍拍胸脯:「喝邊喝,來,取木青酒來!越多越好。」
輕歌似笑非笑地望着這位公子。
城中某個權貴家的公子,姓林。
轉眼間,這面桌上擺滿了木青酒。
林公子忐忑地拿過一壺木青酒,望向了輕歌,陰險地說:「夜姑娘,今兒是你的主場,來,你先喝。」
「姓林的,你還要不要臉了?」七殿王火冒三丈,瞪着眼睛怒視林公子:「你還是不是個男的,竟讓本王外孫女先喝?」
林公子被七殿王罵得縮了縮脖頸,畏懼地看了眼七殿王。
他之所以讓夜輕歌先喝是因為,想談個虛實,若夜輕歌一壺木青酒喝完,倒下了,他也就不用喝了。
故此,先喝的那個人,絕對是吃虧的。
其餘權貴也都贊成林公子的做法,他們倒想看看,此等張狂的女子,能不能喝下一壺!
「你先。」七殿王瞪着林公子說道。
林公子不敢反駁七殿王,只好顫巍巍捧起了酒壺。
「不必了,我先吧。」七殿王驀地望向了說話的輕歌,眉頭緊緊地擰着:「丫頭,不要逞強!在外公的府中,不需要逞強!既是高興的日子,就該是高興的!外公眼裏,